杨陵皱眉摸着下巴,道:“师傅?这个套路不对吧,你不是应该管我叫书呆子吗?”
躺着出去……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李侃四下瞅瞅,小声地问杨陵道:“弟弟,哥哥有一事好奇相询,若是方便,就告诉我,若不方便,那便算了!”
杨陵终于从太守府中走了出来,虽然仅仅是一夜的时间,但不得不承认这一宿住的非常难受。
磁州太守府,大门前。
李侃闻言有些诧然,道:“贤弟若是真能办成此事,那就是救了数千磁州义勇军的性命!功德无量……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为兄说来!”
“师傅!”
“啥?”骆飙闻言惊呆来了。
李侃面色一变,惊道:“贤弟真神人也!你怎么知道我想问这个的?”
李侃左右看了一看四下,低声道:“杨老弟,我跟你也不算是第一次见面了,当日你献上药房,医治城中百姓腹疾的事,凭心而论,也有哥哥我的几分推举之功,我对你挺欣赏的,你若不拿哥哥当外人,咱就交个朋友,你看可好?”
杨陵见状一愣。
骆飙痛改前非,重重点头:“师傅放心,徒儿一定听话!师傅让我干什么徒儿就干什么,绝无二话!”
“贤弟,你想好用什么办法问那些富户要钱了吗?以骆千金为首的磁州富户,各个都是铁公鸡,要么雁过拔毛,要么一毛不拔,知府大人初来也拿他们没办法,你能从他们嘴里扣出钱来?”
“真的?”
杨陵听了这话不觉有点奇怪。
二人又寒暄几句之后,李侃便拜别杨陵走回太守府,少时,另有府内公人将骆飙送了出来。
不对,这词有点侮辱自己……还是用小马喝水比较恰当。
骆飙抬起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记耳光,道:“师傅,弟子原先有眼无珠,做了腌臜事!得罪师傅,罪莫大焉!师傅却不记仇,昨日在公堂之上一力掩护弟子,还得罪了知府大人,不但如此,反而还在一宿的功夫,说服知府放徒儿出来!徒儿虽然混账,却也知道义气二字!师傅对我如此恩重,我若还不悔改,那还是人吗?师傅……从今往后,骆飙就是你的徒儿了,师傅一句话,徒儿没有二话,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徒儿对天发誓!”
李侃咧嘴一乐:“你以为呢?换成别人,估计可就是瘸着出去,爬着出去,抬着出去……躺着出去也有可能!”
杨陵叹口气,伸手扶骆飙起来,看了看这个虽然纨绔霸道,但本性却也直爽的……混球。
骆飙:“…………”
“不是……徒儿不敢反悔……”骆飙抬起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低声道:“只是……只是徒儿万万没想到,师傅吩咐徒儿的第一件事,就是让我当贼却去偷我爹的钱?”
武夫就是武夫,看看这话说得多有水平。
“刚才你还说为师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怎么?刚第一回就变卦了?”
“…………”
太守府私狱的硬件设施非常的不好,且不通风,肮脏有异味,显然没有钟点工定时清理。
“好!”杨陵四下看看,然后压低声音道:“为师最近手头有点紧,去你爹那,给我取三五十贯零花钱使一下。”
只是待了一夜,杨陵就觉得自己的身上好像沾染了一点异味。
骆飙又重重地喊了一声:“师傅!”
屎的异味。
“啪——”杨陵一掌轰在李侃的嘴上,直接把他的下话给扇回肚子里去。
李侃闻言急忙紧张地四下张望,用手指堵住杨陵的嘴唇:“嘘~~嘘!此事事关重大,贤弟小声些,别让旁人听了去!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杨陵急忙摆了摆手,做谦恭状。
杨陵的脑袋上直冒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