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事有点难度。
可跟他儿子讲道理,只怕有对牛弹琴、对狗谈心之嫌。
“今年流行款?”
而要生活下去,目前必须就得寄居骆府,而要寄居骆府,则必须要对付骆千金和教他的那个混蛋儿子读书。
那一边,骆飙眼冒寒光,恶狠狠的盯着书童。
“是!是!是杨书呆子!”小家丁说话都不利索了,只求赶快汇报完毕,离这尊瘟神远点。
书童捂着流血的额头,哭都不敢,只是解释:“少爷,这话不是小人说的,是老爷说的……”
************************
因为年轻公子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没说,只是瞅了一眼,那书童便汗出如浆,浑身上下如同水涝,两条并不拢的大腿不住的颤抖,脑瓜子低的都快垂到裤兜子里去,跟活吃了狗皮膏药噎着似的,而且还是癞皮狗的那种膏。
话很噎人,却让人无法反驳。
张嘴背几句宋朝人不知道的好诗就能被捧为当世奇才,才子佳人了?
“啪——!”
所以,他们望向杨陵的眼神些特殊。
骆家的独立书堂内。
因为教骆大少爷读书,本来就是杨陵的工作职责。
“行了!闭嘴!”骆飙不耐地挥手书童的话,自言自语道:“那姓杨的酸儒也不知道给老头子画下了什么道道,出了这么大的事,老头子居然没把他轰出去?如今又来教我,难不成皮子又痒痒了?非得让少爷我给他整到死他才舒服。”
因为文科确实不好学!
一个身披红褂,头戴玉簪的年轻公子正坐在书案后面,手捧一个小茶壶,翘着二郎腿,脚丫子悬在半空中甩啊甩的,跟打了鸡血似的,不停抖动。
他一双丹凤吊眼微微的眯着,心不在焉扫过书堂的大门,似是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可是大门许久没有什么动静,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身边一个毕恭毕敬站立的书童身上。
………………
姓杨的吃错药了,敢跟少爷这么说话?
一路上,杨陵碰到了不少骆府的家丁和下人。
“杨书呆子大病初愈,不但没有离开咱们骆府,还主动要求给少爷继续执教,老爷命小人告诉少爷,这样的好先生……不是,是这样的好呆子这年头不多了……少爷年纪也不小了,该定定心神,好好读些功课,日后也好考取个功名,给骆家长些脸面……”
就人格素质角度来讲,杨陵觉得骆千金应该比他儿子好摆弄,毕竟他是富甲一方的骆员外,虽然精明一些,但素质还是有的。
这老师,看来不太好当呢。
“混蛋!姓杨的,你跳完井长能耐了是不是?敢跟少爷我这么说话!”
跟骆千金讲道理,可行……
“身子骨养结实了,王八汤也喝了,是不是可以给我儿子开课了?耽误吾儿学业,你负责啊?”
正嘀咕着呢,书房的木门被人“吱嘎”一声推开了。
骆飙猛一抬腿踹开桌案,乍然起身来到杨陵面前,出手揪住了杨陵的衣襟,往上一提,一张大脸猛然凑近了杨陵的脸,表情凶恶蛮横。
声明:重要声明一次,我不是一天一章哦,只是刚开新书,在签约和正式推荐开始前,暂时先一天一章,等到签约推荐后,将改为一天两章……求推荐求收藏。
至于他那个混蛋儿子骆飙……
骆飙也是惊讶了好久,半晌没回过味来。
杨陵见状一愣,瞅了瞅书童头上的砚台和脸上的墨汁。
雷声大,雨点小。
**************************
如果真要这么认为,那你可以去死了!
一个能把教书先生逼到跳井的熊孩子,你能指望他多懂事?
家里白养了这么一号大活人任谁瞅着都会别扭。
杨书呆子在骆府的自杀风波就这样静悄悄的掩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