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华张了张口想要拒绝,但是看着淳于珩认真不掺杂一丝杂质的神情,又慢慢地合上了唇,静静地看着淳于珩将她的的鞋子脱了下来,又脱下她的帛袜,将她的小巧的玉足握在手中,虽然淳于珩是正正经经地替满华查看情况,但是满华却觉得面上发热,淳于珩是除裴言卿以外的第一个握住满华足部的男人。
独自留在原地的满华一直集中精力注意着周围。她虽然知道淳于珩不会走太远,但是也不敢放松警惕,于是在听见淳于珩回来的动静时,满华立刻就往淳于珩的方向看去。
近期因为何家的事情,淳于珩经常出入裴府,裴府的下人说过不少四夫人受宠的言论,他自己也在离开裴府书房时听见裴言卿对裴府的总管说晚上要去抚春院。
满华也在这样想吗?为什么不敢看他?是在害羞吗?
或许满华想地太过入迷,连淳于珩这样大大方方的直视都没有反应,而淳于珩正在想满华为什么要皱眉。
淳于珩见满华脚的外踝有淤斑,问道:“现在还疼吗?”
可是他控制不住,就像现在,淳于珩就想上前抱住满华,嗅着她身上让他着迷的香味,感受着让他整夜整夜想到身子都发疼的温香软玉,在她的耳边说着他喜欢她,他想要和她在一起。
淳于珩不知道是不是就他一个人在这样想,不过满华对上他的视线后又连忙偏过了头。
淳于珩眉头又皱了起来,道:“不要尝试行足内翻。虽然扭伤的部位暂时不疼了,但是看着这淤斑的大小,情况还是有些不太乐观,怕是韧带松弛关节依旧不稳。强行活动的话可能还会反复扭伤,出去后要让大夫好好看看。”
淳于珩听见满华的声音手微微抖了一下,有少许的药酒溅出,他虽然面不改色,但是刹那间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和尴尬,不过却被淳于珩掩饰地很好,他道:“夫人,您感觉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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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珩见满华的注意力在她的脚踝上,问道:“脚踝受伤了吗?”
淳于珩发现他找不出满华忧心的其他理由,所以他肯定满华是在想裴言卿。
淳于珩的速度很快,因为刚刚在找满华的时候他就在注意哪有枯木干枝,哪里有能吃的野果,在野外时关注这些事情对于淳于珩来说已经形成了习惯,行军途中积累的经验也帮了他不少。
他好想说不是,不过这样一来他自己又如何向她解释?若是说是的话,淳于珩已经能够想象地到满华面上不自觉的满足微笑,他并不想在满华的脸上看见她为别的男人而笑。
淳于珩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现在她能依靠的就只有淳于珩了。
她在想主公吗?刚刚她就问过是不是主公让他来找她。
他并没有正面回答满华的这个问题,不过淳于珩并没有动机来主动找她吧?
淳于珩自小习武,对普通跌打损伤的常识积累了不少,听他这样说,满华记下了他说的注意事项。边听边点头,像一个听话的乖宝宝。
而淳于珩好像没有看见满华的动作似的,他再次轻握住满华想要撤离的脚,替她穿上帛袜,起身,道:“晚上这里会很冷。在下去寻一些干柴,夫人请在原地稍候,主公的人也许今晚、抑或者明日便会来接夫人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