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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晰地感觉到元气流逝的感觉，如同他生命流逝的感觉。他还想徒劳的抵抗这股吸力，但他发现无法做到。令他感到无尽的恐惧。
伴随着一道金属碰撞的声音，被元气包裹着剑锋破开了灰袍人体表那一层护体元气。
“现在你因为失去双剑死在萧烈的儿子手上。这岂不是因果？”
灰袍人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露在外面的剑锷和剑柄。
灰袍人艰难的抬起头看了萧煜一眼，嘶哑着嗓子挤出几个字：“若……不是……我双剑……被废……，岂能输给……你？”
一股强大的吸引力从萧煜气海里穿透而出，沿着他的视线，进入灰袍人体内。
他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对方只是看了一眼，自己就遭受了如此巨大的痛苦。为什么对方只是一个和合，即使强行进入了空冥境界，却可以击败自己这个空冥顶峰的强者。
灰袍人被萧煜长剑钉在墙上，口中和胸口的鲜血不断流出，脸色苍白无比，实在是凄惨恐怖。
萧煜说完自己的胜利宣言后，黑色的眼眸直视着身前的灰袍人。
这一爪虽然只是单纯附着了元气的一爪，但是威力也足可以摧金断玉。
骤然而至的痛苦稍微将灰袍人脑海中的痛苦稍微压下，恢复了几分理智的灰袍人惨嚎一声，灰暗的面庞变得苍白。
不过瞬间，这些情绪都被隐去，只剩下淡漠的平静。
萧煜看着身前被自己拧断脖子的灰袍人，缓缓拔出自己的长剑。
片刻之间，胜负已分，胜负已分便是生死已分。
刚才的战斗让萧煜损耗了很多元气，这些元气都是瞑瞳遗留下来的。要知道瞑瞳经过多番大战逃到东都，又和秋叶激战一场，最后遇到萧煜的时候已是将死之身，元气不足全盛时候的一成。
他推着剑柄仍旧前行，剑锷顶在灰袍人的胸口，灰袍人被推得不断后退。
涓涓的血流从灰袍人的胸口上流出，染红了他的胸前。
“你因为瞑瞳而来，现在你就要死在瞑瞳之下，一饮一啄，已是天定。你死的……不冤枉。”
伴随着痛苦的嘶嚎声，灰袍人用尽全身的元气一掌拍向地面，坚实的青石板地面在灰袍人一掌之下寸寸碎裂。借着这一拍的反震之力，灰袍人猛然再退。
……
他的身形瞬间飘出小院之外。急退。
黑色的火焰瞬间吞噬了灰袍人的尸体。
萧煜一剑伤敌，根本不给对手喘息的时间，手中长剑一振，身随剑走。单手握着剑柄，用尽全身气力向前刺去。
距离在迅速缩小，他单手一动，长剑冲斜下方斩出，带起呼啸破空的声音，剑锋绕过灰袍人想要抓住长剑的一爪，直接斩在灰袍人的手腕上。
一双贪婪、希望、仇恨、渴望等各种情绪掺杂在一起的眼睛。
“佛门不是讲究因果吗？你偷袭萧烈被萧烈废去双剑。”
剑锋刺破周围游荡的秋风。
“啊！！！”
灰袍人的身体微微一颤：“萧……烈是……你何人？”
接着他感到咽喉上一阵疼痛，然后眼前永久沉入了黑暗。
所以萧煜决定将眼前这人的元气吸纳为自己所用。
穿过灰袍人想要遮拦的左手。
紧接着萧煜长剑再斩，直接把灰袍人的右手齐腕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