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灏景又一回神,立刻把这些心思全都收了起来,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贝齿:“和冷少下去吃饭!”
冷司臣直接冷冷的回答:“不会!”这个冷血无情的臭男人!一点都不近人情,真是太讨厌了!
而花云飒听到这句话,也看向冷司臣,两人莫名感觉上又近了一些:“你会在意我的吃醋么?”
而她仿佛老僧入定,不知道在冥想什么,整个人如同雕像,和黑暗融为一体。
这下冷司臣脸上带着阴森森的寒意,黑眸流光婉转,带着股子咬牙切齿的意味:“我大概是被你传染的才对!”
由此可见,姜易欢在姜家地位很高,很有话语权,甚至更有些决定权,否则,依照薛楚楚的性子不会这么沉默,而薛琴一个长辈更不会听一个小辈在这里像是训诫似的说话。
而姜易欢看着众人,幽幽叹了口气,眼光睥睨向薛琴母女二人:“二婶,以后无影无形,空穴来风的事情莫要再乱传,我和冷少目前什么关系都没有!你要记得‘祸从口出’这四个字!”
说罢,把门一关,发出一声轻响。
花云飒没有出去,反而把窗帘拉起,遮挡了外面夕阳降落,余辉满天的光芒,这下,整个房间暗了下来,花云飒真个人站在浓厚的大红色窗帘后面,整个身子被挡在了重重阴影之中,从后面看,只看到一个与黑暗共存的模糊剪影。
想到这里,一行人对三人热情起来,甚至态度有些过分的热情,而叶灏景更是对薛楚楚柔情以对:“楚楚,你昨天受委屈了,我并不是不去接你,而且为了堵一下媒体的嘴,打算过去这一两天风波过去了就去接你回来,而你在里面反而是最安全的,而且,我更是吩咐里面的人要好好待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轻轻敲门,花云飒打开灯,用手抓了抓头发,然后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走了出去,还打了个哈欠,随后打开了门,却见叶灏景正站在门口。
他们为了和姜家联姻,害死了原配,就是为了需要更高的垫脚石,攀高枝。他们叶家需要的是姜家这个家族,而不是薛楚楚个人。所以,这个婚坚决不能退。
犀利讽刺的话语毫不客气的向众人刺去:“我们姜家之人什么时候竟然任人欺负了?依我看,这婚事就此作罢也是可以的!”
冷司臣是什么人?第一豪门的家主,岂能容忍别人肆意评论他的私事?这次只是警告她一番已经算是很轻了。
而母女两人听到姜易欢这么批评两人,却是难得没有反抗,更没有顶嘴。
而两人则是到了花云飒的房间里,而冷司臣刚进门,就被迎面而来的各种颜色的红色闪花了眼睛,深邃的双眼不禁轻轻眯了起来。
而冷司臣把双手枕在脑袋后面,斜眼看向花云飒:“你这是醋了?”
花云飒:“……”这人是猪么?怎么睡得这么熟了?好像是多少年不曾睡过觉一般,**的要死。
于是他果然慢慢的睡了过去,而花云飒却是毫无睡意,轻手轻脚的起来,给他脱掉鞋子,而这过程中,冷司臣警惕的睁了睁眼睛,眸子里全是野兽般的锐利光芒,同时大手条件反射般就往花云飒脖子里掐去,而花云飒也不慢,身子一闪,脚往后一退,躲开了这凌厉的一击。
说到这里,她又看向坐在一边的薛楚楚,声音不温不火,但是却平添了几度豪门的从容威严:“妹妹,原来,你在别人眼里竟然当得起‘女承母业’四个字,可真是给我们姜家丢脸!劝你以后碰到事情的时候,三思而后行可好?“
花云飒声音咕哝着响起:“是姐夫啊!什么事啊?”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静悄悄的。静谧之间,两人呼吸尽在咫尺,花云飒的睫毛如同翎羽又黑又直,打在眼睛下面一片阴影,半晌之后,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很轻很柔:“看来有些事情并不是空穴来风啊!”
这下,叶家对姜易欢的看法改变了,他们以前仅仅是听说过这个大小姐,但是没见过,如今一见,就已经见到了这豪门大小姐的气度和风华,那般的耀眼,那是从小就培养起来的豪门礼节和教养,明明声音不大,就连说话语气也只是淡淡的,但是让人听了之后从心底忍不住想要瞻仰一下这人的容貌,好像一下子从隐性化成了越来越清晰高大的形象出现在众人面前,让人不敢小觑。
薛楚楚立刻被这甜言蜜语给蛊惑了,刹那间忘记了这段时间种种不愉快和委屈,虽然声音里还带着些幽怨,但是不难听出其中的悠悠情意:“这可是你说的!”声音里带着些娇俏。
薛楚楚听了叶灏景的话,狭长上挑的眼尾半信半疑,“你没有去陪花笑悠?”
“什么问题?”冷司臣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