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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拿起其中的最后一页纸,居然是一张房契,“城东柳川胡同宅子一座,占地两亩”白芷念完,只听大厅里响起了齐齐的抽气声,这城东可是京城的富人们居住的地方,只比名门望族、王公大臣们住的城西稍微次一些。那里的一座宅子可不便宜,没有个几千两银子别想买下来,这花嬷嬷竟然有上万两的身家……
今日一天闵芳华、花美清以及方雅欣、方雅欢四人一同跟着谭嬷嬷学习礼仪。其他三人还好,唯独对闵芳华,谭嬷嬷尤其的苛刻,一天光是学习如何站立就用了足足两个时辰,两条腿像摔断了一样的疼。回到凝春居,闵芳华就再也支持不住,歪倒在床上起不来了。
靳柔有所迟疑,这针线房的人她并不熟悉,于是看向吴妈妈。
看着花嬷嬷被堵了嘴拉了下去,方雅歌转向靳柔说道:“这花嬷嬷既然不能再用,针线房总要有个管事的,母亲可有合适的人选?”
这话一方面是将她和花嬷嬷贪墨的事情撇开关系,另一方面也是婉转的告诉靳柔,针线房一直在花嬷嬷的控制下,她以前甚至都不能过问的。
见此,方征云吓了一跳,赶忙问道:“这是怎么了?”
闵芳华却是泪眼婆娑的看着方征云,嘴巴闭得紧紧的,摇了摇头。方征云见此就把目光投向了石榴,厉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姨娘怎么变成这样了?”
听了吴妈妈的话,众人才如梦初醒,七手八脚的去拉花嬷嬷,任她再怎么挣扎也不放手。吴妈妈这才给长公主见礼,站在了旁边。
“将军”闵芳华早就听到了方征云的脚步声,却并不起身相迎,就为了让方征云看到她可怜的样子。说着就想起身,却因为腿疼扑向了方征云。
“是,奴婢遵命。”
“白芷,打开吧!”方雅歌一边吩咐着,一边看着花嬷嬷轻笑。
一杯茶水泼下来,瞬间泼醒了花嬷嬷,立马跪爬到了靳柔的脚下,哭着说道:“长公主饶命,奴婢错了,奴婢错了,奴婢被猪油蒙了心了,公主看在这些年奴婢服侍您没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了奴婢吧,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敢了……”
“启禀长公主、郡主,奴婢回来复命。”说着将手中拎着的一个蓝色包袱轻轻的放在了梨花木的圆桌上,细细的看,那包袱正是公主府内最为常见的蓝色圆桌布。众人的好奇心顿时被吊了起来,拿眼角不停的偷瞄,而紫苏则慢慢的后退,站在了方雅歌的身后。
“既然如此,我觉得这个绣娘就不错,不然就先用她吧,如果不合适以后再换。”方雅歌说着,就将手指向了一个身材高挑的绣娘,赫然就是那个负责裁剪,一脚就将藏着蜀锦的箱子暴露出来的绣娘。
晚饭时分,方征云回到了将军府,昨天是西山大营操练排兵布阵的日子,方征云和手下的几个副将多饮了几杯,晚上便留在了军营里,并没有回来,这让本想告状的闵芳华扑了个空。
吴妈妈马上反应过来,说道:“针线房一直是花嬷嬷管理,奴婢关注的比较少。”
靳柔听了花嬷嬷的话怒极反笑,说道:“你们姐妹本就是服侍我的老人,当年本宫把你们从宫中带出来自认为不曾亏待于你,无论月钱银子还是平日的赏赐,公主府里哪个管事的嬷嬷能和你比!就是嫁到了外面的馨香、绿芙也远不如你这么体面!人心不足蛇吞象,是本宫宠坏了你。”说着靳柔闭上了眼睛,一脸的失望。
底下跪着的针线房众人则是个个目瞪口呆,她们一个月十两银子的月银,哪辈子才能存到六千两银子啊……
石榴知道闵芳华这是想借着她的口告状,可是让她非议郡主,她哪来的胆子,可是如果不如闵姨娘的意,自己也不会好过……
白芷念到最后声音都有些颤抖,这花嬷嬷岂止是一般的贪财,白银就有六千两,还是分开在不同的票号存的,想来私下里存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于是靳柔吩咐道:“吴妈妈就让这个绣娘先顶着吧。”说着站起身,不等吴妈妈吱声就向外走去,被定下来的绣娘跪在地上从背后给靳柔行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