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次她看见石虎总是跟一个新来的舞女眉来眼去，还以为换口味了，今天这一想才明白，那舞女是名俄裔，会俄语和英语，来跳舞纯粹是挣学费的，石虎给她一笔钱，她教石虎俄语。
现在想看吉安娜跳舞，几乎不可能——身为一名俱乐部经理，她很忙，大事小事都要管，还得维持人际关系。美国也讲究人脉，它是公开来的，比如政客，他们肯定偏向自己的捐助者。
保罗参观了一下酒店，最主要是去考察营业不错的红皇后，满口赞誉，石虎碰了碰他：“有空来消费。”
艾丽卡用了一天时间去教导和包装他。
艾丽卡听了没多想，很干脆：“我会帮这个忙的。”
保罗喜欢他的觉悟，提一句：“不用请柬，直接报名字。对了，记得带上女伴。”
玩扑克赚零花的机会多在周末，周一到周五，石虎便出现在自家酒店，偶尔去红皇后逛逛，看看些新来的姑娘，见识周围形形色色的人物，打发时光。吉安娜偶尔也会给他单独来一段舞蹈。
弗兰克和吉安娜都跟石虎讲过这些规矩。
但没必要解释，起身跟着她离开。艾丽卡不太喜欢这种环境，石虎感觉她是个作风有点传统，甚至是缺少点儿情趣的女人。就比如，他们多次去餐厅，旁人正在交流感情，她却在交流工作。
效率，是她常用的词。
僵持十秒后，她忍不住上前，帮他扣扣子。
女人那种什么都看一遍，犹犹豫豫，得逛到晚上，男人跪地后，才作出最终选择的风格——她不是。
“看得出来。”石虎瞧了瞧他晒得有些发红的皮肤，“我猜是在洛杉矶整天和比基尼美女打滚了？”
石虎理解，这是保罗拉他一把，他爽快答应：“我会准时赴会。”
“我有女朋友。”保罗伪君子。
“胡说！”保罗和他拥抱，“但假期万岁。”
石虎知道他误会了，艾丽卡只是他的助理，仅此而已。
……
搞得石虎也有股错觉，餐厅是个谈工作的好去处。
但对经历过公海巨额牌局的他，百万级别的也很难满足胃口，他希望能够再遇上赌船的巨额玩法，与一群钱多压身的富豪对拼……自上次后，没再出现过，好像赌业进入了歇业期。
艾丽卡弄完，心顺的点头：“很合适，就这套。”
“我们还是放过取笑对方吧。”石虎笑着和他坐下，艾丽卡站在他身旁。
所以今天顺路过来，已经下班了的lvmpd（拉斯维加斯警局）警长安德烈，就是这么一位“好朋友”。据介绍，安德烈是一名俄裔，已经结婚，但男人嘛，总得有点茶余饭后的消遣，喝杯酒之类的。
对于脱衣俱乐部这种鱼龙混杂的场所，没有人罩着不行。简单说，吉安娜让人把捣乱的顾客扔出去后，他叫来警察，怎么办？通常就会有几名警察私下处理，善意的告诉他，如果闹大，他也有麻烦。除非真的是遇到刁钻客人，绝大部分都会放弃这个冲动的想法，别去惹俱乐部。
艾丽卡早在出发前就有计划：预选的品牌，所需的物品，脑袋里规划路线，然后就坐车出发，直接了当的奔向目的地，目测和观察，报尺码，试试试……也就一个小时，搞定一天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