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奇怪。”艾丽卡和本土洋妹子没多大区别，满脑西方观念，只去过一次中国，中文一知半解。
石虎无语：“然后是赢是输？”
豪赌进行下去，石虎看了几眼就失去兴趣，拍马屁的太多，领导一词听到自己想吐，多半是一帮公款来拉斯维加斯考察，还专门考察资本主义腐败的家伙……他们豪赌数天，最终没能把钱赢走。
“可以这么理解。”艾丽卡点头，“如果我们有机会搭上线，那对赌场就是大好事。”
难得见到大赌客，他就好奇去瞧瞧。
赌场一度输掉六十多万，但最终入账三十万。
艾丽卡思维跳跃：“vip厅来了一群中国人。”
这就是赌场的暴利所在——每天输赢上演无数遍，最终赢的是庄家。
艾丽卡承认：“是这样，但它是一种方案，概率低不表示没有。”
这才是赌的最高境界：没有在赌，却时刻在赢。
“是好事。”石虎说。
艾丽卡还有第二方案。
“好吧，希望能交到好运。”石虎不抱太大希望，豪赌客大多是有实力的赌场大亨，才能够招待的。
他脑子没抽，任何赌博游戏都倾向赌场，不怕你赢，就怕你不来玩。
他无法战胜庄家，只能先去击败玩家，等他有足够多的钱后，再去当大庄家——甚至是收购竞争同行，不光通吃玩家，就连其余庄家也玩不过他。拉斯维加斯的大亨壁垒，迟早会被他攻破。
“你很有正义感。”她旁边坐下。
只是国内的常态，在美国却格外古怪，石虎便给艾丽卡解释：“不是所有人都这样，他们只是少数派。”
其实在西部也有，不叫发财巴士而已。艾丽卡就建议和巴士公司达成协议，也提供一定量的巴士往返，这样能够增加赌场的人气，盈利也会见涨。因为客流量增高，肯定会产生各方面的效益。
艾丽卡摇头：“你不是坏人。”
“哪里怪？”
“不错。”石虎赞同她的心态。
赌场的老板参赌了吗？没有。石虎完全一副悠闲姿态，开开飞机，晒晒太阳，去泡个妞……但他一直在赢。
也就和保险业类似，这张桌子输了，但其它桌子会赢回来，今天输了，但明天会赢回来。只要有心人去统计，赌场的赢率妥妥的大于50％，即便是号称绝对50/50的百－家乐，押庄也是有5％抽水的。
“闹矛盾了？”石虎问，不是他对同胞有偏见，而是中国人爱热闹，语言不通也容易误会。
人多，奇葩自然也多，石虎曾见过保安抓过几个疑似未成年的家伙，查身份后请了出去。内华达对未成年赌博管的很严，一旦被发现统统是重罚，绝不姑息，所以保安和荷官都得有点眼力。
一个总爱赌的人，即便赢得再多，人家也会说你是烂赌鬼、早晚输光；而一个赌场的老板，人们会称他为企业家、赌王。二者都是赌，一个当闲，一个坐庄，但人们的崇拜和羡慕，都属于庄家。
艾丽卡虽然觉得奇怪，但立场冷静：“顾客始终是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