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石虎诚实的摇头，“我是第一次系统化的学习，提前把课本都看完，所以有不少疑问。”
再然后就是笔试。证明自己智商正常，足够接触这些航空知识，随后是法律考试，不乱来就ok。都不是大事，可一件件的很麻烦，各种申请备案和faa认证医生检查，都需要预约，满城跑。
数天后，石虎顺利接到通过背景调查的通知。
石虎感觉跟玩游戏似的，积累经验升级（考证）、领取新技能（认证）。
石虎却在神游，他的脑力很强是已知的，可最近——大转折以后，明显更强。
目前先是理论和地面学习，包括地面的准备，检查和飞机基本维护，故障诊断，以及无线电、气象，空管法律等等。内容很全面，天上地下的都要熟悉。课本是全英文的，而且专业名词很多。
她说话就这么直接，不过石虎多谢她好意：“承你吉言。”
服务生上菜前，艾丽卡帮他把所有文件整理好，再细心比对要办理的条目，整理好交给他：“全部搞定。”
学校给他去体验两种飞行方式，直升机和固定翼都试一遍。体验后，石虎就决定两头抓，校方更为热情——学费翻倍自然热情。还有书费，检查费啥的，也是一笔钱……但对石虎都不算事。
石虎各方面都优秀，视力良好，他那年代没有那么多电子游戏玩，几块石头就能跟小伙伴开心一整天；体能更是出众，他最近的食量和力量都在涨，再加上勤奋健身，医生说他是罕见的优异。
艾丽卡倒是耐心，授之与渔——不光帮他写，还教他活学活用。跟他跑上跑下，任劳任怨，有一次对方搞错预约，她还跟人据理力争。石虎都看在眼里，别的先不说，在耐性方面，她属一流。
……
石虎自然乐意，枯燥的课程，远远比不上实操。
这回轮到教练惊讶：“你以前是不是学过？”
艾丽卡性格干脆：“我帮你处理。”
放在以前，十几本复杂、专业的书籍，他就是翻书也需要半天，如今却两天看完，还能回忆起细节！虽然没有恐怖到能背出每一页的内容和标点，但稍加提醒，他确实能够记起重要的。
她抬高目光瞧了瞧他：“当老师不在助理的职责内。”
操纵盘类似汽车方向盘，在波音客机里很常见。相比之下，石虎更喜欢位于座椅中间的操纵杆，这会让他有开战斗机的错觉。没机会开战机，就在现实中让感觉贴近，所以他挑有操纵杆的。
“所以你需要聪明的助理。”艾丽卡忽然微笑着说。
当然石虎也没亏待她，请客吃饭是必须的。
“哇！”石虎惊讶，“当我的西班牙语老师吧？我还差一点点火候。”
她所有所思，然后问：“飞行是你的梦想？”
别人在恼火理论时，他已经在接触飞机。虽然还没能上天，但已经在了解机械结构，工作原理，读懂各种仪表、获取机场气象信息，判断是否适合飞行……然后再应用到飞行模拟器上。
当然也有他不懂的，等他专门去请教教练后，基本上都弄明白。
她是完全被当成私人助理用了，石虎连表格日期都会填错，比如中国习惯“年月日”，但美国是“月日年”，再比如社保号码、地址书写格式……没在美国生活过，还真搞不定这些鸡毛蒜皮。
飞行一直是石虎的梦想，当年不止一次幻想过驾驶战机超音速的场景，可惜没机会考取空军院校。虽然私人学校也接触不到喷气战机，但至少能飞，种类还挺多，从直升机到商务飞机都有。
“什么意思？”艾丽卡不理解。
不过实机实践，这属于后面的课程。
但石虎总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