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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虎意犹未尽，主要是刚才这一体验，感觉开飞机也没什么难的，管他什么空速表，姿态仪还是高度表的，统统不用理，管好裆中央的杆子和手边油门，倒飞加翻滚，天下任我飞……他果断上瘾了。
“好事。”石虎放心，“还有什么证要去考的？”
不对，洛杉矶高楼不多，还是纽约吧，曼哈顿倍儿棒。
……
石虎笑着点头：“在中国，我们大事小事都要看证件的。听说在美国，更多的是看重信用？”
艾丽卡又输，石虎教育她：“人的适应能力是很强的。”
“然后？”
“赌！”石虎还没怕过。
他去咨询飞行学校的招生。考取私人飞机驾照，在美国还是挺流行的，招生老师问题很简单：“为什么要学？”
“什么？”艾丽卡想了想，了然：“考证上瘾了？”
石虎还有他事，他赴约和中介去了几趟移民局，大投资特事特办，别说国外没有关系，有钱就是最好的通行证。面谈过后，他的永久居民身份办理下来，以泰格·斯通的身份领取绿卡。
接着就是填表，各种表格。老师同时介绍报名流程，他得通过faa（航空局）的体检、还得通过faa笔试，最最重要的是：钱。没钱谁跟你做朋友？当然还有比较重要的：背景调查。
“打赌吗？”轮到她挑衅。
石虎便找上门，地点位于拉斯维加斯北部，距酒店十几公里外，有一座机场，机库多是停靠私人飞机，旁边就有飞行学校。此外还提供飞行体验，一百美元、两百美元档次各异，没经验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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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的固定翼飞机，gsair－ii，并列双座双控飞机，石虎就坐驾驶员右边，系上安全带，看他操作。乍一看驾驶舱仪表众多，其实用到的没几样，就见他掉头上跑道，油门推杆推上去，伴随着发动机轰隆隆的噪音，速度足够后，操纵杆往后一拉，飞机头抬起，感觉一松，顺利腾空起飞。
石虎一愣，这算什么问题？回答：“我喜欢飞，行吗？”
此外还有脚舵，左右脚控制，这属于飞行姿态的微调，使用不多，多是在降落跑道时使用，有经验的驾驶员，只当刹车用。石虎本着尝鲜的角度，什么都试了一遍，抬头爬升，低头俯冲。
石虎不解释：“请客。”
比如看病，除了要预约外，没有医疗保险，你的治病花费会高得恐怖，就是中产阶级都不能承受……绿卡的好处很多，值得一提的，石虎还可以申请克拉克县的携枪证，隐蔽携枪出没。
石虎了然：“我开始相信洛杉矶华人多了。”
最后就是等待，得等几个工作日才有结果。
“我家里就有。”她较真。
美国人的驾照考试对驾驶技术的专精要求不高，反倒是安全细节，比如过路口的时候、倒车的时候，安全动作得规范。石虎是老司机，凭感觉就潇洒超车，快速且准确，结果考官没给通过。
几天后石虎就去路试，然后他失败了。
艾丽卡帮石虎列了份作为居民应该办理的清单，这一看还挺多，索性就抓她的壮丁，让她陪自己去办事。严格说，艾丽卡是公司助理，不是私人助理，但她没说什么，公文包一拿，随时出发。
空中十几分钟的体验后，教练接过控制权，安稳降落机场。
然后她就输了。石虎很少去干没有把握的打赌，“概率”是他做事的优先考虑，当石虎轻松的将上百页的词汇倒背出来后，艾丽卡已经傻在原地：“你的效率……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强的大脑。”
有这重身份，石虎就可以轻松办别的事情，比如考驾照，至今他仍无证驾驶，或者是用假身份；可以去银行开户，因为得用到ssn（社会安全码），同时缴纳各种保险，美国也是保险社会。
艾丽卡信守承诺，再次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