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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怪咖。”迈克尔对他们没好感，又说：“反正该说的都说了，招不招得看你，我是觉得很合适。”
她特地过来对石虎表达谢意：“多谢帮忙，要不骗局就不知道还会持续多久，我欠你一回。”
“这是什么原因？”石虎知道斯坦福的商科是世界顶尖的。
艾丽卡反问出纳：“你和大卫是男女朋友吧？”
“这才是我印象中的你。”迈克尔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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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对方有事情忙，两人便没久待。
驱车打算去找夜场逛，迈克尔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出口：“师傅你不是说缺个助理吗？艾丽卡怎样？”
石虎方才有个念头，自己不正是缺这么一个能干的助手吗？冷静、机灵，甚至专业对口——都是针对赌场的。但他们才刚刚认识，他也不好意思挖墙脚。何况这还是别人的家族生意。
石虎观察几分钟后，艾丽卡也处理好了财务问题，来到他们旁边坐下。迈克尔便神秘兮兮的凑在她身旁：“保持正常，别惊讶。我发现赌桌有点问题，二十一点的两名荷官，好像在出千。”
迈克尔得出观察结论：“师傅，我跟你赌，那个黑裙妞，里面没穿。”
艾丽卡闻言，怀疑：“有证据吗？”
“跟注。”石虎赌她穿了。
石虎拉走迈克尔：“不看不问不知道。”
艾丽卡看到一名华裔老者朝她这边点点头，事实印证了石虎的猜测，她信了：“多谢你的提醒。”
“我……”出纳面对艾丽卡审问的目光，心里打鼓。
“你看吧，我和阿丽是一个社区长大的，好几年校友，同一个环境出来，我跑去读社区大学还辍学。她呢？强到能上斯坦福读商科，只因为她那没品老爸，最终只能留在洛杉矶，选了更次的学校。”
人总是很复杂……石虎失去目标，喝杯酒压惊。
石虎的目光又有些古怪。
艾丽卡宁可信其有，坐了一小会，便起身离开。她表现很自然，像临时有事情，丝毫没有引起注意。石虎心中赞许，这姑娘倒是挺机灵的，没有打草惊蛇……几分钟后，她重新坐回来。
……
在赌场没有玩够，迈克尔带路去唐人街的夜店。
待了一会后，艾丽卡重新出现。
艾丽卡后面的处理方式，让石虎看到她不符年纪的稳重：没有惊动任何人，而以换班为由，将一名荷官换掉，并在后台控制他，问话过程忽略。得出参与者的名单后，再不动声色的一一请走。
“管好嘴巴，知道得多不一定好。”石虎没那么八卦，这是别人家的事，怎么处理他插不上手。
“师傅，你看这里这么多漂亮姑娘，随便找一个呗。”迈克尔说，自以为诗意：“夜还很漫长。”
石虎看他较真的模样，不再逗他：“等我找个空闲，和她谈谈。”
“所以是小投资？”迈克尔接上。
石虎侃侃而谈：“没有高招，只有概率。参考环境、地点和年龄，再结合‘穿不穿’两个条件，无痕的是穿、丁字的也是穿，甚至其它形状的也是穿，而不穿，只是占这一堆疑似不穿的一种，低概率。”
“能处理吧？”石虎多问一句。
“老相好？”迈克尔恶意揣测。
这个出纳……有点过份冷静，甚至像早有准备。
“好像看到熟人。”石虎想穿人群，但dj正在放大招，全场群魔乱舞，他穿不过去，那个熟人失去踪影。
“她家人也……”石虎找到个形容词：“太奇葩了吧？”
“酷！”迈克尔心满意足，虽然不是为他自己。
“胡说。”迈克尔嗤之以鼻。
“她老头子小气，还遇上个灰姑娘的后妈，却没有灰姑娘的运气。上斯坦福要花很多钱的，她没把握拿奖学金，只能去uc（加大洛杉矶分校），现在毕业出来了，还给她父亲拖后腿。”
“推荐自己人你好意思吗？”石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