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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高。”石虎摇头，得讨价还价。
“十亿级别的？”石虎惊讶。
石虎不习惯拐弯抹角，他直接问。
石虎还有疑问：“他们明目张胆的公布信息，不怕被抓？”
“疯狂的世界。”石虎世界观正被刷新。
“你当我外行？五年内的财务报表给我看看。”石虎有恃无恐，班门弄斧，骗到会计头上了吧？
沉闷的约翰也说话：“他们搞多重操作，三者暗地来：利用暗网掩护、通常使用正常商业游轮，随时替换、非法交易不当面发生，全都是通过中介在第三国家处理。查不到，也没证据抓。”
保罗简要道：“他要用自己设置的网络，匿名访问暗网。”
“那你不是拿更多？”石虎鄙夷，自己好歹是学过成本和会计的，这虽不是长街两侧的酒店，但少说也要几千万。
石虎是倾向后者的，前者自己得让出三成份额，虽然不知道到底能赚多少，但老头说比wsop的奖金高，那证明确实有赚头，三成太肉痛。如果是交易固定资产，不是单方面出血，内心更舒服。
就这么简单，但中介方会对他进行背景调查，首先确认他是不是白的，是否是国际刑警，针对黑市的卧底？在通过这一关后，基本上没什么问题。哦对，职业扑克手，在那里不太受欢迎。
保罗摇摇头：“说重点，你就是厅长家的亲信，负责去帮他处理一笔转移到国外的黑钱，但你赌性难改——你知道赌场很欢迎东方人的。”
石虎弄懂了点，就是要混上去，和那些疯狂的投机分子赌。数量代表更多的机会，再加上他高超的扑克技巧和读心术，是有希望赢一大笔的……怪不得保罗瞧不起wsop的奖金，原来如此。
“在中国不是。”石虎摇头。
……
保罗给出第二种选择：“当然，也有第二条路，如果你赢得足够多的钱，我可以把这家酒店转让给你。”
保罗指着一些数据：“这个页面是向会员介绍近三个月来，公海赌船里的资金流量，都呈增长趋势。”
“政客不怕富豪？”保罗是美国思维，政客都是富豪、财团的代言人；资本家则是政客的金主。
最后一点，西方人对中国了解不多，很容易操作。身份主要是让中介和对方中介相信，这家伙很有实力，也让对方雇主愿意和他玩一把……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生活不易，全靠演技。
保罗笑了：“首先这只是信息，世界这么大，你能知道赌船在哪？有没有临时替换？其次，那里是公海，赌船都是巴拿马籍，无论什么事，巴拿马政府都很难去管理；最后，公海赌博合法。”
“更厉害的那种，拍一巴掌就能让富豪吃不了兜着走的。”
……
石虎要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呢？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保罗放甜枣：“如果运气好的话，一周时间赢走上亿美金都可能。”
“但它能够产生利润。”保罗说。
有光明的地方，必然有黑暗。
“那中国的政客得多幸福呀，真羡慕！”保罗惊讶，他家里就有从政的，可受够了那帮资本家的狗屁态度。
保罗说了很多，都是正常人一辈子也不会碰到的概念：国际黑市。当然，影视作品也有把概念用烂的嫌疑，但他讲的是真实世界，甚至能够通过网络去了解它的动态，各行业的需求状况等。
“如果在赌桌上走一遍后还能保底，甚至赢得更多，他们的钱就不用再去洗——赌场通常只收取15％－20％的抽成，比传统渠道少很多。冒险和侥幸心理，世界各地、各种肤色的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