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权限不足，无法回答。”
“你知道曾经有人成功退出过么？”
“以前意识的接收和交流是双向的，但是这种管理办法失败了，后来就改成了现在的模式。”
“好吧，你有些什么功能？
我还元祖蛋糕咧，元祖生产的牛德华，这都什么事儿啊。
原来如此，我就说主神这种超级高大上给的肯定是好东西么。王佐立即在心中说道：“是，立即连接。”
我是你的第一个使用者么？王佐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算了算了，等会自己研究吧。王佐发现，这个牛德华算的上绝大部分现有电子器材的超科技集合体了，它的全部功能一时半会看来是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的。
“就叫宝葫芦吧。”王佐随口道。
“章国荣。”
“为什么失败？”王佐心中巨震，难道是有人反抗过，然后，他或者他们竟然成功了？
“请命名。”
“试炼者127好，你……”
“您的权限不足，不过您可以统称它们为次源空间，下一个问题。”
王佐本想给助手取个名字叫老爷爷的，听起来多拉风，从此以后哥也能随身带个老爷爷了。不过想到0937251这个生产编号，这老爷爷怕不是有上百万个同类，顿时得意不起来了。
按照王佐的意愿，这块投影不停的在占据全视野和缩成一点间流畅的变化，透明度也可以任意调整，从完全不透明，半透明到完全透明，透明度从零到一百，可以根据自己的习惯选择。
“源界之祖，又称源祖。”
……
你有生产编号，那么是谁把你生产出来的？
“该名字已被其它人使用，请换个昵称。”
这么大一套院落给自己一个人住，王佐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晚上回到居士堂，周围没有旁人，王佐终于有了研究腕上手表的宝贵时间。
“不是，您是我的第五任主人。”
“不用担心，我就是接收您所有意识的终端，您的所有想法到我这里就为止了。管理者只能通过我向您发送信息，无法通过我读取您的思想。”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毕竟只是一块手表，表盘就那么大，只能显示出这么多信息。王佐找来找去也没有找到表上有什么按钮，想看点其它的信息也没办法。
“调出我进入试炼世界之后的所有系统信息。”王佐心中默念。
“为什么？”
“通信，录音录影，位置扫描，定位，信息记录及播放……一共有两百四十种，您确定需要我把它们说完么？”
王佐只觉得大脑中微微一热，视界内立刻出现了一块屏幕投影。
从牛德华的情况推断，生产了一百万个，被五个人使用过。也就是说在这个无限世界中，有至少五百万人曾经生活和战斗过。而牛德华的前四任主人都死了，这种接近百分之百的死亡率让王佐有些绝望。这五百万人中有多少人成功退出了？一万个，一百个，甚至，一个？在这种残酷的竞争中脱颖而出需要什么样的素质，简直令人无法想象。
“就这些？屏幕这么小，又不能切换，这块破表有毛用啊。”王佐暗暗吐槽。
既然要在白马寺长住，当然要有休息的房间。戒嗔对王佐很是重视，并有让他去住普通的僧房或是客堂，而是给他安排了一进单独的居士堂。客厅卧室加茅房，还有一个小小的庭院，应有尽有，白马寺如今的规模并不大，这样的居士堂也只有两套而已。
王佐的喜悦心情立即被浇灭了，想要离开这个世界，回到母亲的身边，看来难度极高。而失败的代价，就是死。
“你的前四任主人，死了几个，退出了几个？”
“该名字已被其它人使用，请换个昵称。”
当天深夜，白马寺内的居士堂中，王佐正躺在榻上，研究自己腕上的手表。
“助手这个名字也太普通了吧，能换一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