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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杨叔叫我和娇娇来接你回去的,”姚伟说:“他和我舅爷找你有急事。”
姚伟恰巧在这时走出电梯,他离老远听到杨娇的声音就觉得不对劲,于是他三两步快冲过来,连忙拉着杨娇的衣领子把她扯离小可:“你这干嘛呢?大呼小叫的还动上手了!跟怨妇捉-奸逮到老公搞外遇了似的!”
“杨叔找我?”小可心说杨疯子你可算疯劲过去了,可是我又该怎样转移你们俩的注意,掩护君君从容的溜掉呢?
她不住的嚷嚷:“小色-狼,不学好!……”
小可除了循环重复着“没有”、“这是误会”等词之外别无可解释的言语;杨娇还在不依不饶的向屋里闯,她有心和躲在卫生间的姑娘比一比,唯有知己知彼才能明白自己究竟输在哪里。
“早什么早?你看看太阳,这都快到中午了。”史於君本能的向后退了半尺:“唉呀!我的衣服还湿着呢。”她连滚带爬的跳下床直奔卫生间,似乎多和小可同床一秒都是在羞臊她的脸一般。
她转而望着小可还算帅气的脸:这张脸正褪去青涩,男儿的坚韧、果敢布满眉宇之间;这是她与小可初遇之时在他脸上难以捕捉到的成熟。因为成长,所以人们的想法也会发生些许转变;因为岁月的更迭,每个人的梦想都会随着经历的日渐丰富而越攀越高,史於君猛然意识到,自己还是挺喜欢他的。
她有意尽快逃开与他共卧一枕的尴尬境遇,又担心自己太大的动作会惊扰了小可的清梦,他为了挖出那块石碑这一夜着实吃了不小的苦头。史於君还是很在乎小可的,纵使对他并无爱意,然而交往数月来的友谊和他助自己脱离困扼命运的恩义却总是在拷问着史於君的内心,她不愿把感激和感情混为一谈;却又不忍心伤害这个内心纯洁、阳光热情的大男孩儿。
姚伟责备小可说:“你怎么一直关机啊?昨晚发生了多少大事你知道吗?昨晚娇娇坐了半宿的长途汽车,专程到界湖城来找你。你小子倒好,开房鬼混也不分个时候!”
第二天时近中午,史於君睡眼惺忪的醒了过来,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记之后懒洋洋的睁开眼睛,身旁穿着睡袍的小可呼吸均匀,正沉沉的睡着。她转眼她注意到自己的衣着和他的仿佛是一套情侣装,两人不知何时都躺到了这张柔软的床上。
小可完全能理解史於君被架在火上烤的感受,女孩子面子薄,禁受不住别人的误解。他伸出胳膊架在房门上,只想替史於君掩饰过去;然而杨娇撒起欢或发起脾气来时那股疯劲哪里是小可扛得住的?他被杨娇照肩头就是两记寸拳,又被她揪住耳朵连拍了几记脑门。
史於君重重的“哼!”了一声以示愤怒之情;小可被她捉了个现形,只得厚着脸皮睁开那双大眼睛、扬起了嘴角:“君君你醒啦?早!”
“谁呀?”史於君声音很低,就像犯了什么错误似的,这份羞赧是小可从没在她脸上见到过的神情,他特别想笑,不过想到他俩共处一室容易被朋友误会——尤其是被杨娇这个“最特别的朋友”误会,他心里七上八下的就越发的没谱。
小可既有些失望、又感到些许快慰,毕竟曾和她共度过一段值得回忆的时光,而她对此并无拒意。
姚伟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摇着脑袋劝杨娇说:“别闹了,娇娇!说正事吧,你又不是他老婆,这么冲动干嘛,扫黄啊?”
杨娇喝问道:“昨天你把我爸扔在西山脚下,自己开车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