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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观的说二号选手的唱功是要比小保安好的,但是他在演唱这首歌时曾多次被小可安影响得跑了调、错了拍。”叶婴落语速很慢,她在想着参加节目之前叶承先透露的那官方为她准备的应对方案,那是预防妮妮到了关键时刻会临阵倒戈帮起了常少的反制手段。
观众近些年见惯了选手身份造假的丑恶把戏,今天竟然抓到了一个现型,大家在好奇心和审丑心态驱使之下都忍不住想要看个究竟,后排有几个人就站起来大喊道“让我们看!我要看!”
舞台之上,主持人又问叶婴落:“小叶子,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叶婴落思量再三,她清了清嗓子:“二号选手!你自打参加过周赛之后已经是个草根明星了,最近几天没再出摊卖你的手工艺品了吧?”
叶婴落自身后的手提包里取出了一叠照片和一只u盘来,说这是她临进电视台大门时一个陌生人塞给她的,她已经看过这些照片,和二号选手的真实身份有关,如果观众朋友有兴趣,她希望栏目组能在大屏幕上播放出这些照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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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人会关心张湛这个熟面孔上周还是评委;到了月赛却成了院方代表。张湛本人对这种露脸方式完全不烦感。既然医院不差钱儿,有钱了想做广告以招揽到更多病患来就诊,那么这笔广告费能用到帮助救济弱势群体上岂不是物尽其用的好路子吗?他特别愿意为院方代劳此事。
邱大嘴和妮妮同时问小可:“四号选手,你真的是一名保安吗?”
曲终人未散,在嘉宾作出点评之后现场观众和评委就会打分以决出第一位月冠军的人选。
小可继续用他一惯表现在镜头前的淳朴范向在场观众解释了常少提起的他那些产业的权限问题:大学城那块地皮是史於君名下的地产;而那两家复印社又是在杨娇的名下;保安公司的法人代表是国良。
常少隐隐觉得不妙,不知她为什么提及自己伪造出来的身份。
张湛参与月赛录制同样带来了医院给他的任务;这一次医院领导学会了杨娇为医科大学做宣传的点子,在联系了媒体公司之后最终促成了派代表表示医院愿资助这些失聪儿童的事宜。
众人皆暗自摇头,小可开场的节目是神一样的开端;然而他的收官之作却如神经病一样让人难以接受他水平的极剧下降;而那“地摊哥”常少除了前几嗓子还算中规中矩之外,后面的表现都像是在梦游一样为小可伴着唱,而且各种跑调、错拍,与他周赛时相比大失水准。
然而事态的发展并不像姚伟想象中那样:嘉宾中非但那邱大嘴一如继往的偏袒着常少;而妮妮中场休息去了趟卫生间回来之后立场也发生了转变,她非但只字未提常少身份的问题,反而夸赞起常少把这首歌演艺得很流畅、完整。
小可偶尔用几段模仿秀变幻音色,这样既能掩饰跑掉现象;同时能诱得常少也跟着他跑调。
前排观众早就看得明白;不一会儿后排有些眼尖心细的观众也注意到某些细节:孩子们每到舞蹈衔接、需要控制节奏时都在看向站在场边的一位老人以听从她的指挥,人们瞬间明白了真相——这是一群不便于沟通的聋哑人。
此话一出全场登时“喔?”声不断。观众们都想:难道这两名选手的身份都是假造的吗?该不会这小保安也是一个每天出入高消费场所的富二代吧?
常少富家公子的身份顿时令他失去了所有平民阶层观众的支持;而小可这番强力辩驳并无明显漏洞,大多数人宁愿相信他只是女人缘好,因而结识了这几位女富豪而已。最终投票时现场观众压倒性的倾向于小可;而社会评委团中也有不少像周赛时的张湛那样带着任务来的人。
“我可以抱你一下吗,叶老师?”小可鼓足勇气率先打破两人连月来的冷战。
他在心里偷笑道:“常少!你总不能说还输给过我六百万吧?”
“你污蔑我可以!但是我不允许你辱骂我的朋友们!”小可说这些财产都是她们家族的财产、或是她们自己挣来的,“姘头”这个词请你吞回去。他说:“人家姑娘有钱又有型,偏偏看中了我的人品,所以愿意屈尊和我结交,你管得着吗?我还欠着银行的钱呢,我才不像你,身价明明高到可以买下整座电视台,还要造个假身份来和我这样的草根阶层竞争!”
常少并不甘心:“你提到的这几个人不是你的姘头就是你的死党,她们替你保管产业有什么奇怪的吗?”
常少目光凶狠的瞪了叶婴落一记,他横下心来,反问道:“有些人强充富豪是为了虚荣心;有些人把自己伪装成草根是为了用更接地气的身份博得观众的好感,谁不是戴着各种面具活着的?你不妨问一问四号选手,他真的是一名保安吗?”
李莉的心血没有白费,小可终于如她所愿获得了月冠军。
宣宣离场之后余下那两名选手也回到后台为最后一关的合唱节目做着准备,其间自然另有一段垫场节目。这是一段由十余名可爱孩童跳的舞蹈。
那些能够作为常少在酒吧、歌厅、高尔夫球场、洗浴spa等高消费场所花天酒地证据的照片在大屏幕上播放了一遍之后,常少登时如蔫茄子一样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