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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听了这话反而乐了，“程熊猫，你那熊猫脑袋本就是国宝级的，他说的也没错。”他转而问汪无伤：“你是聋人，不怕石室门口的声音，你怎么不把尸体抛到石室去，反而扔到冷库下面了呢？否则我们就很难抓到你杀人的证据了。”
“什么冰晶之颅？”小可和程双都瞪大了眼睛，一头雾水。
“吃人头也算得上伟大？”小可愤愤的说：“你没留下后代继续干这事已经算得上对人类的伟大贡献了。”
小可听了她的话竟紧张起来，“喂，这炼丹房是我发现的，先说清楚，这里有什么宝贝都得算我一份。”说着竟真的把那粒丹药取了出来。
程双盯着汪无伤看了好一会，才说：“警方在你家冷库的地下室里找到几十具被你分解的尸体，昨晚我们又去了那个山洞。带出了最里面那具尸体的样本，经过专家鉴定，那死尸大概死于二十三、四年前。如果我们没猜错，他就是西村一，而且是被石室末端的装置震死的。”
组长被他俩的怪异举动吸引住，也关心起炉中究竟有什么。她上前两步探眼炉内，竟然只看到炉子中放有一颗丹药。
“看你的骨相，真是万里挑一的好胚子，说不定你的头就是找到冰晶之颅的钥匙。”汪无伤面色沮丧，“只可惜我没机会尝试了。”
“你爷俩都够恶心的！”想到西村竟然忍心刺聋自己的儿子，小可彻底给那老鬼跪了。“你那东洋老子又怎么发现的这石室？”
“支脉？难道还有其它人在干这种事？你们是一个家族，还是组织？”程双紧张的问。
“尝试什么？”刚问出这话，程双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股凉意直通后背，头皮都好似通了电一般。
组长被他气得直哆嗦，好半天才崩出两个字，“法盲！”
“等等！”组长立即拦住他，“这东西恐怕有近千年了，你别弄坏了它。”
“我自小被父亲刺聋了耳朵，不怕石室里面的奇怪声音。但我也知道石室最深处是去不得的。我父亲就是有次没塞好耳朵，才死在了里面。起初几年我也把尸体扔在那儿。只是近十多来年，村里修了路、连了网，农户们的夜生活也都丰富了起来。
莫非，这吃人头的行径竟然包含着什么解开人类某些秘密的奥义吗？又或许吃人头有可能获得某种特异功能？小可越想脑子越乱，只得放弃了这些怪异的念头。
“成王败寇，我也不用隐瞒什么，你猜的都没错。”汪无伤一双小眼本已如死灰般沉寂，听到程双的推断，眼中却又暴射出光芒来：“我很佩服你们，竟然能识破那石室的杀人法门，并且敢于在黑暗中自封听觉和我一战。而且还让你们赢了。我太小看你们两个小娃娃了。我们父子二人钻研了一辈子的祖传秘术，只可惜，这一支脉的研究要在我这里断绝了。”
“这是……什么？”小可想要在两个女子面前充胆大，便横下心来伸手到炉中去取那粒丹药。
他们再没别的收获，因为山体含磁量极高，很多电子设备都不太精确了，这也很正常，毕竟连程双的录音笔都没派上用场。藏有次声波武器的那间石室更不是组长这点人力、物力应付得来的，她只得决定暂缓研究，关了石室门，先下山撤回乡里，等待天亮以后再说。
小可将丹药凑近鼻子闻了闻，只感到辛辣刺鼻，味道很怪异。
程双盯着这粒丹药，问：“不会和汪无伤那些药粉一样的味道吧？难道这丹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