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玄一听,倒颇有得意之色,说道:“那是老夫错怪仙子了?”牡丹仙子道:“可不是嘛,妹妹可是奇冤似海阿。风大哥,事到如今,咱们便是一条船上的人,又何必相互猜忌,还是想想办法如何叫这小和尚开口罢。”风清玄道:“仙子软硬兼施,连美人计都用了,小和尚都不说,老夫又哪里有甚么办法。”
牡丹仙子软硬兼施,又折腾了大半晌,寂远仍是不肯说。牡丹仙子自忖道:“事已至此,只好使出最后一招了,英雄都难过美人关,更何况是你个小和尚?若是再不成,我就将你这该死的和尚扔进万毒谷算了,也休叫他们占了便宜。”牡丹仙子念罢,双眼柔情似水的瞧着寂远,寂远竟被瞧得心下发毛,正不知牡丹仙子是何用意,牡丹仙子已然扑到寂远怀中,紧紧搂住寂远的脖颈。
寂远忙道:“女施主,快快放开小僧,站起说话才是。”牡丹仙子凑到寂远的面前,寂远已然能感觉到牡丹仙子的呼吸,馥郁如兰的香气扑在寂远的面上,令寂远更是呼吸急促,心跳加快。牡丹仙子柔声道:“小和尚,你若是告诉我锦盒所在,我现在便是你的。若是朱雀宫能将我体内的毒彻底解了,今后我便伴你左右,同你双宿双飞,好不好嘛?”声音如糖如蜜,似要将人化了一般。
寂远听牡丹仙子所说,心中不断闪现着毒发之人痛不欲生的凄惨之幕。待牡丹仙子说完,自言自语道:“这朱雀宫凶狠歹恶,害人不浅,若有机会小僧定要找他们宫主劝说一番,叫他们休要再施此恶行,否则定会自食恶果。”牡丹仙子瞪了寂远一眼,说道:“算了罢,就凭你?那全天下的人恐怕早死光了。”寂远一听,忽地脸上通红,甚是尴尬,说道:“女施主说得也是,小僧自身性命都难保,又怎能施救于他人?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牡丹仙子沉吟了许久,竟哭了起来,现出十分悲伤而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道:“风大哥,先前种种都是彭远山逼迫妹妹做的,并非是妹妹有心为之,妹妹也是没办法。风大哥,妹妹又怎会算计与你呢?”风清玄道:“你倒推得干净,反正彭远山已死,现在是死无对证。”牡丹仙子道:“妹妹又怎会骗风大哥?再说,风大哥神机妙算,谁又能骗得了您呢,是罢?”
点点星光之下,几丈外的一株大树后面霍地跃出一人,奇怪的是此人并未朝牡丹仙子和寂远扑来,而是手托铁棒倏地朝树上击去。棒击过后,听得滋滋声响,一条五六尺长的花斑大蛇应声掉落在地。此时二人方才明白过来,定是此人躲在树后窥视,被此花蛇惊到,方才被迫现身。二人倒是要感谢这花斑大蛇,如此之事未叫他人瞧了去,否则日后又有何颜面苟活?
牡丹仙子眼睛一亮,说道:“寂远师父神通广大,功德无量,当然能施救于人,若你说出那日月宝盒的所在,我等七八人便可完成朱雀宫的任务,拿到解药,不致于化作脓水了。到时我再将寂远师父送回少林寺,你也可保得平安,岂不是两全其美。”
寂远见牡丹仙子哭泣不止,倒也生了慈悲之心,说道:“女施主何苦如此伤心,那日月宝盒乃是害人之物,因此小僧不能告知与女施主。即便女施主如此哭闹,小僧也是不会说的,女施主还是不要哭了。”牡丹仙子抽泣道:“我是在为七八条人命在哭,关你甚么事?”寂远悲伤的说道:“几日来所伤的性命又何止七八条?不过女施主竟有悔过之心,也为时不晚,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牡丹仙子道:“我说的是很快又有七八人要命丧黄泉了。”寂远不解的问道:“那又是为何?是谁又要为非作歹,伤人性命?小僧去同他晓谕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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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将花斑大蛇打死之后,朝二人走了过来。寂远一瞧,此人竟是琉璃庄庄主风清玄。牡丹仙子此时已将衣衫整理好,面上除了尴尬之外,更多了几分吃惊之色,只是星光黯淡,旁人瞧不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