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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远山一听,面目之上一阵青一阵紫,竟也无言以对。申屠沙又道:“他奶奶的,怎么都做了缩头乌龟?若是怕了三爷爷,便把那甚么盒子给了三爷爷。对,还要再给个万八千的银子,快快快,三爷爷可没功夫陪你们在这里胡扯。”
然而侯千焦的武功毕竟比申屠沙差了一大截,二人一交上手,侯千焦便倒吸了一口冷气,七八招过后就已险象环生,额头之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出,就连申屠沙的哇哇乱叫之声,也觉得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粗莽汉子晃着大脑袋,瞪着小豆眼,瓮缸似的道:“他奶奶的,三爷爷最恨的就是你们这等背后害人的乌龟王八蛋,今日便扭了你们的脑袋,看你们还如何使得坏水。”
四人明知斗不过申屠沙,可此时四人斗一人,已是面上无光,若再临阵逃跑,如何还有颜面在江湖上立足?是以四个人拼了命似的抢攻,只是如此一来,非但没有起到作用,反而更乱了手脚,漏洞破绽百出。
牡丹仙子道:“申屠沙,并非我等有意如此,只是你这般咄咄逼人,未免欺人太甚。正好大家都在这里,就让大家一齐来评评理。”牡丹仙子言中之意再也明白不过,摆明是自己人多势众,就算你申屠沙武功再高,也未免双拳难敌四手,看你还不乖乖服软。
待三人离开厢房之后,寂远正巧被申屠沙头朝后提着,寂远余光瞧处,正瞧见牡丹仙子也急匆匆出了厢房,快步朝大厅方向而去。
申屠沙话音刚落,右手边一汉子陡地喝道:“傻大个,休要满嘴喷粪,别人怕你,我侯千焦可不怕你!”众人一瞧,说话之人正是襄州四虎的老大侯千焦。申屠沙听得侯千焦发话,登时火冒三丈,气得哇哇直叫,怒道:“你个龟儿子,竟敢骂三爷爷傻,我要扭了你的脑袋!”说罢,抡起狼牙大棒朝侯千焦扑了过去。侯千焦道:“老子还没出手,你便叫上了,待会叫你好好叫上一叫!”说罢,身形一掠,双手如钩迎向申屠沙。
彭远山和牡丹仙子听申屠沙说“和尚秃子”,都转头去瞧了瞧寂远,又瞧了瞧申屠沙的大秃头,不禁心中好笑,心念道:“也不知谁是‘和尚秃子’。”可听申屠沙说那躺在地上的少年便是寂远,二人又细细的打量了一番,也没有认得出来。
寂远一听,心念道:“这申屠沙倒也看出了其中玄机,只可惜此时才瞧出,未免为时已晚了。”
申屠沙一瞧,走到寂远旁边,一伸手将寂远提在手上,顺便瞪了牡丹仙子一眼,出了厢房,随彭远山而去。
彭远山见申屠沙指名要同自己说话,忙即抱拳一礼,说道:“申屠兄在上,兄弟彭远山有礼了,不知申屠兄有何事同兄弟讲,但说无妨。”申屠沙道:“你要的叫甚么远的和尚秃子,三爷爷给你带来了,三爷爷是来收钱的。喏,就是那个。”申屠沙说着,用狼牙棒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寂远。
彭远山则故意放慢脚步,引着申屠沙在庄内走了不少弯路,申屠沙对庄内不熟,又无心机,也未加多想。只是多次嫌彭远山走得慢,早将彭远山大乌龟、老乌龟的骂了数十遍,彭远山确是为人老辣,城府颇深,非但没有动怒,反而笑脸相迎,只是心中早已盘算着如何对付这个棘手的恶煞,更是恨不得将申屠沙碎尸万段。
寂远一瞧,大厅之内除去庄内的众多女弟子之外,其他人倒也熟悉不过:牡丹仙子居中而坐,左右各站了一名弟子。左首依次坐着清风门掌门陆长风和彭远山,右首第一张锦櫈上坐着一位五十上下的中年汉子,身后站着琉璃庄的风刃柳和他的师妹,寂远心念道:“看来这坐着的施主便是琉璃庄的庄主、风刃柳的爹爹风清玄了。那日牡丹苑大会生病未与参加,此时定然病已痊愈了。”右首第二张锦櫈上坐着襄州四虎中的一人,想必是襄州四虎的老大,而其他三虎则负手立于此人身后。
其他三虎虽未上场,可兴奋程度竟比老大侯千焦还高出半截,纷纷叫嚷道:“老大三拳两脚便打得你满地找牙!”“老大好好教训教训他,打得他老娘都不认得他!”“老大亲自出手给你点教训,算是瞧得起你!”三个人吐沫横飞,叫得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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