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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牌时分,三匹马入了达州城,三个人带着寂远未作停留,而是穿城而过,出了南门,一路朝南行去。穿城之时,许多人也都瞧见了凄惨狼狈的寂远,不过众人都似瞧看热闹一般,并无人理会。
这时粗莽汉子道:“四妹,你还不快向人家道歉?再不道歉,老二可是要生气了,看你以后还咋办?嘿嘿嘿。”言语之中满是幸灾乐祸之意。然而矮胖女子一听,非但没有发火,反而变换脸色道:“二哥,你别生气,四妹道歉就是。”说罢,朝两位白衣少女抱拳道:“姊姊口笨,还请两位姑娘多多包涵。”两位白衣少女见矮胖女子致了歉,又听英俊男子所说,也便气消了七八分,说道:“没事。咱们还是谈正事罢。”
寂远本想闭口不言,可又想知道英俊男子所说的那人到底是谁,遂问道:“是谁告诉施主的?”英俊男子道:“黄河八怪中的老六,你可认得?”
两位白衣少女在密林之中东拐西绕,脚下却也不慢。矮胖女子道:“二哥,是不是他们发现咱们跟踪,才如此走法,想甩掉咱们?”英俊男子道:“应该不是,你瞧这片密林,并非天然生成,而是人为依照九宫八卦所栽种,形成一个硕大的迷宫,不论身处何处都是一般模样,外人根本无法走得出去,更别说寻到庄上。咱们若不是跟着他们走,想必早困在里面了。”
三人挟着寂远,跟着两位白衣少女在密林之中足足走了半个多时辰,才转出密林,朝一处山坳行去。又行了半晌,忽地繁花翠柳掩映之中闪出一处偌大的庄院来,红砖绿瓦与四周青山绿树相映,一弯流水自庄前蜿蜒而过,却不失为一处绝妙佳境。
寂远在马背上足足颠簸了五六个时辰,腹肚之间早被磨得皮开肉绽,再加上先前被粗莽汉子所打的各处,当真是痛苦异常。颠簸之下,腹中的些许食物已早被呕出,渐到后面已是吐无可吐。
还未待英俊男子言语,矮胖女子道:“这人长得俊俏也就算了,没想到嘴上也是如此灵巧,真想把你的舌头割下来。”两位白衣少女一听,登时面露怒色,刚欲开口,英俊男子抢道:“四妹,怎地如此无礼?还不快快向两位姑娘道歉!两位姑娘莫怪,小妹只不过是想赞美几句,只可惜嘴上拙笨,不会说话,切勿往心里去。”矮胖女子气愤道:“我······”还未及说完,英俊男子厉声道:“你甚么?还不道歉?”矮胖女子长这么大还从未向人家道过歉,气冲冲的瞪着两位白衣少女。
粗莽汉子一听,登时火起,喝道:“他奶奶的,还挺有骨气,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铁棒硬?”说罢,抡起狼牙棒朝寂远砸去,英俊男子忙道:“老三,休要坏了大事。”粗莽汉子收住狼牙棒,说道:“老二,砸他两棒子,将他砸出屎尿来,看他说不说!”矮胖女子也道:“二哥,我看老三说得对,叫他吃些苦头,他一准说。”
也是三人的轻功远远高于两位白衣少女,否则走了那么久,早被白衣少女发现了。
直行到子牌时分,马上的英俊男子、粗莽汉子和矮胖女子三人方寻了住处,将寂远从马背上放了下来,胡乱喂了些水。奇怪的是粗莽汉子怀中擎着平远镖局的镖旗,寂远也不知三人是何用意。四个人草草睡了几个时辰,天将蒙蒙亮,三个人又将寂远放在马背之上一路疾驰。
英俊男子道:“我们受人之托,是要将此人交给彭大哥,不知彭大哥甚么时候前来?”白衣少女道:“金总镖头莫急,我们这便回庄禀明庄主,再同彭大侠一齐来见金总镖头。”英俊男子道:“那就有劳二位了。”白衣少女道:“金总镖头客气了,请在这里稍作歇息,我们这就回庄报讯。”说罢,两位白衣少女转身朝一片密林而去。
但见山庄之内花团锦簇,鸟语花香,满院的桃花正当怒放,馨香之气扑人口鼻。寂远心念道:“这达州城一带怎地也有桃花?想必是此处的天然地势造就了桃花生长的自然条件,是以能够在此栽种,且又生长的如此之好。”庄院之中除桃花之外,还栽种了少许的别样奇花异草,足见庄主对花木的情有独钟。
除却各色花草之外,便是各处亭台轩榭,假山流水,雕梁画栋,所见之处也无不精雕细琢,独具匠心。而英俊男子、粗莽汉子和矮胖女子三人却是全不在意,瞧也不瞧上一眼。庄院之内见到不少弟子,都是女弟子,没得半个男子。
寂远一听,已知英俊男子并非耍诈,蒙骗自己,想必是真的听了六怪所言。即便如此,寂远也已打定了主意,说道:“你们太过凶残,小僧是绝不会将那锦盒的所在告诉你们的。要杀便杀,休要多费唇舌。”
粗莽汉子道:“老二,他们不是叫人来接咱们嘛,还干么费这鸟劲跟踪他们?”英俊男子反问道:“我是金总镖头么?你是镖师么?”粗莽汉子摸着大脑袋,疑惑道:“当然不是,是不是又有甚么鸟事?”矮胖女子道:“你······”矮胖女子本想说:“你傻呀。”可话到嘴边又止住了,变言道:“等他们来了,便识出咱们的身份了,还能带咱们入庄么?”粗莽汉子道:“他们要是不带,我就扭了他们的脑袋,看他们带不带!”矮胖女子道:“扭了脑袋有甚么用?咱们是要打探到日月宝盒的所在,又不是来打架的。”粗莽汉子道:“那咱们进了那个甚么鸟庄,便能知道么?”英俊男子道:“走一步看一步,到时再说,都别废话了。”说罢,三人不再言语,不前不后,不紧不慢的跟着两位白衣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