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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剑成道:“原来如此。老夫留在贵寺盘桓,也只是为了能同寂远师父奕上几盘棋,既然寂远师父明日便出寺下山,那老夫也就不多做逗留,明日也便下山去了。”寂远轻叹一口气,说道:“如此一别,不知何时再能见到顾老施主了。”
寂远笑罢,说道:“顾老施主放心,下次弈棋小僧定当全力以赴,更不会让顾老施主‘有机可乘’,只是不知要待何时,才能同顾老施主对弈了。”顾剑成惊诧道:“寂远师父为何如此一说?”寂远道:“小僧奉掌门师兄之命,明日便要下山办事,事情紧要,耽误不得。”寂远心念也不知能否顺利寻到冷孤月,是以又道:“此去办事,需多久能将此事办妥,亦未不知,恐怕时日不短。”
寂远道:“哎呀,小僧竟将弈棋之约忘得干干净净,还请顾老施主多多原谅。”顾剑成道:“老夫从方丈那里已得知如尘大师圆寂之事,弈棋并非紧要,寂远师父节哀才是。”寂远道:“多谢顾老施主关心。”顾剑成道:“不必客气。只是不知二位为何不在禅房内说话,却要在此饱吹狂风?”
寂难道:“我二人也是在此偶遇,闲谈几句罢了。”顾剑成道:“老夫鲁莽,没有打扰二位罢?”寂难道:“顾施主不必客气,我二人只是聊些无关紧要的琐事而已。老衲还有事,先行告退。”说罢,瞧了一眼寂远,便即去了。顾剑成道:“禅师慢走。”寂远也道:“师兄慢走。”
寂远将怀中的《残页经》取出,同几页经书残页相互对照了几遍,比对之下,心中倒是又喜又惊,这几页经书残卷正是《残页经》所缺失的一十七页,只是经书残页颇为褶皱,似是用来包裹过甚么物事一般。
待寂难走后,顾剑成道:“老夫怎瞧见寂难禅师似有些气恼?”寂远道:“恐是小僧未及时将几日来的诸多事情向师兄禀告,是以令师兄着恼。”顾剑成哦了一声,说道:“此处风大,咱们进屋说话罢。”寂远道:“也好。”
寂远只道是自己代替寂难同顾剑成比武较技,令寂难颇有怨言,遂道:“师兄,并非弟子有意相瞒,只是事发突然,未容弟子向师兄禀告,还请师兄恕罪。”寂难冷冷道:“如今你已身为寂字辈‘高僧’,又习得一身奇功,师兄哪里还敢言‘恕罪’二字。”
寂远思索许久,自言自语道:“难道是如尘师傅在禅思岩待了三十余载,又未加参禅悟道的缘故不成?如尘师傅也曾说自己禅武皆不得成,难道参禅不成、习武无果而至并无舍利?”
望着《残页经》和一十七页经书残页,寂远心念道:“如尘师傅苦心钻研这一十七页所记总要三十余载,仍无丝毫收获,如今却在这里得遇,只可惜是同圆通法师的舍利放在一起,怎可冒然取走?”
寂远别了顾剑成,朝寂悔禅房快步而去。此时狂风已歇,只剩得微微清凉的徐风而已。
寂远思索许久,仍是拿不定主意,自言自语道:“看来还是去请示寂悔师兄罢,看寂悔师兄如何交待便是。”主意已定,寂远将《残页经》收入怀中,将水晶罩罩好,转身出了舍利大殿,朝寂悔的禅房而去。
寂远一听,寂难言语之中颇有不满之意,遂诺诺道:“弟子做事鲁莽,请师兄切勿着气,且弟子也并未习得甚么神功,只是如尘师傅将毕生内力传给弟子罢了。弟子已然知错,以后不敢了。”寂难道:“只是如此么?恐怕不止罢?”寂远忙道:“哦,对了,寂玄师兄还教了弟子金钟罩的武功,再无其他了。”
便在此时,忽听得哐啷一声响,一扇窗子被风吹开,寂远忙转头瞧去,但见外面狂风乍起,已将舍利大殿内的蜡烛吹熄了百余颗,直吹得窗子哐哐骤响。
寂远直跪到黄昏时分,虽一天未曾进食,却也不觉得腹中饥饿,只是双膝跪得甚是酸痛,便盘膝坐在了蒲团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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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远忙起身去关窗子,哪知还是晚了半步,一阵疾风吹入,将高处的一个水晶罩吹落下来。还好寂远眼疾手快,将水晶罩接住,不致于摔得粉碎。寂远忙又去将吹开的窗子关好闩紧,又逐一检查了一遍其他的门窗,方回到刚刚摔落水晶罩的位置。
寂难颇为惊异道:“难道如尘师叔未教授你少林绝技么?”寂远道:“如尘师傅还未及教授弟子,便于昨日圆寂了。”寂难惊讶道:“阿弥陀佛,如尘师叔圆寂了?”寂远道:“是的,弟子已将如尘师傅的骨灰送至舍利院,掌门师兄也知道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