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难道:“既然掌门师兄、寂悔师兄和寂玄师弟都认同此事,师弟自是无话可说,只是这场比试本是师弟与顾施主切磋较技,怎有中途换人之说?”寂苦道:“寂难师弟,比武之事师兄自有安排。”寂苦亦是对之前寂难不顾少林寺颜面,在武林群豪面前紧抓寂远偷学武功不放之事略有反感,遂此时言语颇显生硬。
寂远还是第一次与人比试武功,又是面对如此高手,也不敢去瞧顾剑成,索性紧闭双目,只顾运功抵抗。
待众人到时,见场中站着四人,正是寂苦、寂悔、寂玄和寂远,寂难和寂空疑惑的瞧了一眼四人,也未做声,便站在方丈寂苦身后,顾剑成则在几位高僧旁侧三丈开外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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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剑成上下打量着寂远,见寂远目光诚挚,神情自若,确是心甘情愿,并非是为人相逼所迫,遂道:“那顾某恭敬不如从命,得罪了!寂远师父多加小心才是。”
正在群豪不耐其烦之时,忽地知客僧来报寂难道:“师叔祖,掌门方丈已在大雄宝殿恭候,请师叔祖引诸位侠士移步到正殿。”群豪中年轻之人,早已迫不及待奔了出去,其他人也是心急脚快,只听得兵刃呛啷之声不断,二三百人一同涌向了大雄宝殿。
顾剑成一听,抱拳道:“晚辈冒然上得贵寺讨教,一切客随主便,静听方丈吩咐便是。只是不知寂远大师却是哪位?”
众人一听,纷纷停了议论,一齐瞧向方丈寂苦。寂远偷睨了几眼寂难,见寂难全无平素的慈和之态,面目铁青,严肃之极,不免心中惴惴惶恐起来。
寂远话音一落,少林群僧也忘了几位寂字辈高僧在此,纷纷交头接耳,议论开来,人人疑惑不定。
大雄宝殿之内年龄长者自是听过如尘,更知道当年大战谷断尘之事,年轻之人也是听长辈多次提及,此时此景提到此人,人人心中都有种莫名的惊奇和兴奋。
寂悔、寂苦、寂玄、寂远四人离开时间颇久,此时已将入午时,当真急坏了偏殿中的群豪,不停的询问少林方丈出来与否,顾剑成、寂难等连同少林群僧,也都是心下焦急,人人顾盼。
寂远道:“顾施主不必客气,小僧斗胆接顾施主三掌,还望顾施主勿怪小僧鲁莽。”顾剑成道:“寂远师父,一切好说,顾某这便献丑了。”说罢,气运丹田,凝神聚力。寂远一瞧,忙依寂玄所授金钟罩运气之法,运功相迎。
登时,大雄宝殿之内鸦雀无声,便是掉根针在地上,也能清晰听得到。
而顾剑成此时却是矛盾的很,心念道:“也不知道这寂远到底功夫如何?若打得重了,将他打成重伤,我却于心何忍?若是力道忒小,对他无丝毫影响,未免被人所笑,这可如何是好?”
顾剑成则是吃惊的瞧着寂远,心奇道:“这小师父,难不成又有何奇遇不成?一夜之间,竟摇身一变成了寂字辈师父,还学了一身奇功,当真令人匪夷所思。”明觉更是吃惊得目瞪口呆,一张嘴张得老大,半天才勉强合上。
武林群豪虽见这寂远与先前的慧远甚是相像,却也不明其中缘由,自是没去考虑章法礼仪之事,不过对寂远如此年纪轻轻便成了寂字辈“高僧”,都颇感意外,更为不解的是还要代替寂难禅师同顾剑成比武切磋,而这寂远又是如尘大师的徒弟,均是又惊奇又盼望,都想瞧上一瞧这寂远究竟怎生了得。
只停得铛的一声响,顾剑成的一掌虽击在慧远胸口,却似击在铜钟之上。但见寂远向后退出七八步方始站稳,身上却是丝毫无损。众人都大声喝起彩来。不少人奇道:“金钟罩!没想到寂远师父如此年纪竟练成了金钟罩这等功夫,果是英雄出少年!”
寂苦续道:“顾施主武功高明,令人佩服之至,寂远师弟虽年龄尚小,却也是寂字辈师父,与顾施主比试切磋,也未有辱顾施主身份,且此次良机难逢,正好也让顾施主指点寂远师弟几招。不知顾施主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