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砚喃喃自语,蹙眉深思着哲学问题,全然忘记了来意。
这便是间桐诗羽将utaha与骷髅宫留下的宝藏合二为一后的底牌。
四战快结束了,时钟塔报名龙套,去书评区,欢迎。
双方意识接触的那一刹那,少女犹带血迹的嘴角突然绽放出一丝嫣然笑意。
想到这,老人脸上的笑容愈发扭曲了,再度加大了输出力度,数百年的精神威压藉由魔力和戒律的联系源源不断地涌向诗羽。即便她的意识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当然她也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不然间桐脏砚如何肯放心出手?
间桐诗羽以青莲感知到脏砚的动摇,心中一松,缓缓收起青莲。
间桐脏砚就在这种求索中慢慢寻回了最初的本心,伴随那生机勃勃的青年时期复活的还有那最纯真最美好的理想,除世界上一切的恶,建立那没有悲叹的乐园。
脏砚一贯的手法其实并非戒律魔术,而是以虫术植入对方身体进行生理包括大脑的控制。但间桐诗羽的魔龙血脉却恰恰克制了他的杀手锏,因此才不得不选择以魔术迷惑其意志。
“错了?我到底是谁?我从何处来?我又要往哪里去?错了!都错了!”
强撑着本应在三百年前就断绝的魔道血脉,承受数百年的痛苦只是为了这个崇高的目的。
不明白真理,不到达那永无止尽旋转的螺旋之外,是不可能实现那个愿望。
区区数百年的意识,如何能与从天地开辟以来就有其始终的「方向性」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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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蓝在梵语原意是“园”,一般指僧人把自己排除一切世俗之外的的静修之所。以此命名既顾念了骷髅宫,又蕴含了精神独处自省的净化之能,她对自己起这名字是相当满意的。
那大江似有诡异魔力,脏砚看久了,精神意识无不为之所夺,眼中茫然,冬虫夏草、蛇蜕蚯蚓……或短如一日或长近十载,无数具有或接近某种特质的个体在他的精神和意识中粉墨登场,演绎着无穷无尽的生与死,正是那「复活」的起源。
“心想风景?不,不对……”
直到少女的身躯全然被黑色的水雾遮蔽,脏砚终于感受到对面那股由于修行出岔而变得混乱衰弱的意识慢慢地陷入了沉寂,戒律魔术的触角开始接管少女的大脑。
也不管外面berserker与炼金人偶斗得天翻地覆,便要在诗羽体内种下精神烙印。
但不将万物掌握至手中的人是不可能变革万物的。
所以才要到达不曾有人抵达并回返的根源,所以才要超越名为人类这一物种的有限、到达魂魄的无限——为了长生不老而追求圣杯,结果到最后竟忘记了原本的梦想,反而本末倒置地走上了一条阴暗潮湿的崎岖末路,理想成了妄念,夙愿铸就了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