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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诗羽能够看到他在冬木市大摇大摆的散着步的身影。而时臣对此也无可奈何,到了现在archer甚至直接杀死了他的御主,然后犹有余裕地来到言峰绮礼下榻的公寓。
间桐脏砚的阴谋只是让这个局面提前到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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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那么,archer,你现在找我又是为了什么?”
言峰绮礼浓眉微微一耸,见惯了比这更惨烈更血腥的场景的代行者自然不会因为这截显然是一瞬间就从某个中年男子身上砍下的手腕而动容,真正令他重视的是其手背上的圣痕——这个形状和颜色,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正是老师远坂时臣的令咒。
单独行动能力即从者可以不必依靠御主的魔力供给而维持一定程度的自由行动的能力,当master想要消耗掉自己全部魔力发动技能的时候,或者master因为受伤而无法对servant提供足够的魔力的时候,这种能力就显得尤为重要。
不知道为什么,绮礼敏锐地从房间气氛的微妙变化中察觉到了王者今天似乎心情不佳。
的目光仿佛看透了一切,接着不知道他从哪里掏出一截由于失血而显得分外苍白的手臂随意地丢到了言峰绮礼面前——
“没错。那靠着对本王的忠义而常常僭越的男人,远坂时臣从今天起就再也没有办法染指圣杯了——哼,区区令咒也想叫本王自裁,在他动手的那一刹那本王就有无数种办法让这个胆大妄为的魔术师品尝欺骗英雄王的恶果。”
“时臣这个蠢货,还称间桐家的老怪物许诺把这次的圣杯让给他,明明拦在路上痛快地把‘圣杯这一奇迹的成就只是为了吸引英灵而用的诱饵’告诉我的就是那个腐朽到骨子里的老虫子。即使本王不出手,像他那样轻信别人的魔术师也注定活不到最后。能经本王之手将他送走,也是看在这段日子里对我还算恭顺的奖励了。”
此时他说出这话,其中的深意让他也不得不保持沉默。
绮礼点点头。如果是那个间桐家的幕后黑手的话确实有这个立场和资格使archer相信这些话,所谓的结盟可能一开始就只是为了让时臣放松警惕,然后借archer之手消灭一组强敌吧,毕竟英雄王的桀骜在仓库街之战中便暴露了,很容易成为他们利用的弱点,至不济也能使远坂阵营内部产生间隙,这等借刀杀人之计不费吹灰之力,着实狠辣。
archer露出了邪恶的微笑。宽容中带着残忍,豪放中带着绝对,一切都只凭着他一句话就能下论断,身为绝对存在的王者的笑容。
感谢kanonkanon和phoo.炎燚的打赏。
他的脸上没有愤怒,也没有惊恐。好像是在问一件无足轻重的琐碎闲事。
相貌堂堂的王者嘴角露出了一丝愉悦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