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移移移情别恋?!怎么可能!不对,我根本没有爱上你好不好啊,性别相同怎么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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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莎白的话把诗羽从怔怔出神的状态中拉了回来,她转头一看,突然本能地察觉了不妙——
所以,唯独伊丽莎白的这个愿望,诗羽是宁愿回去找黑翼公再打一架,也不愿意答应的。
感受到诗羽的目光,伊丽莎白这次真的露出了抗拒的神色。因为她的龙尾恰恰是其敏感点,虽然不至于被人一碰就变软,但在心仪的小松鼠的注视下尾巴竟罕见地颤了一颤。
想起白天不堪回首的记忆,诗羽差点泪流满面。
诗羽最看不怪他这种惺惺作态的样子,加上起床后有点头晕,也不知道间桐宅附近哪来这么多野鸟,大清早就吵个不停,让她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龙女吓得唰地收起了龙翼,苍白的脸上落下了晶莹的泪花,一副要多悲惨就有多悲惨的委屈模样。却意外地充斥了一种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她压在身上狠狠揉躏的旖旎气息。
两人打打闹闹间,已经走回了间桐宅。高高的院墙包围着西洋风格的建筑,如同机器人一样一板一眼守在院门处的傀儡佣人缓缓拉开了沉重的铁门,迎着诗羽走进了庭院。
毕竟,伊丽莎白.巴托里对音乐的热忱她也无法冷漠地熟视无睹,只是由于慢性头痛而无法正确把握音阶罢了。她对这个元气的servant甚是珍重,打从心眼里不想看到伊丽莎白伤心。
“berserker,我看今晚也不早了,先吃饭吧。这种事一时半会儿也急不得。”
诗羽蓦地睁大双眼,大脑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伊丽莎白真是个小妖精啊~
诗羽终于忍无可忍了,恶狠狠地朝berserker挥了挥手腕,百合的圣痕昭示着幼女不容置疑的御主身份——虽然不喜欢用身份压服从者,但龙女这种无视环境和气氛的异常实在难以应付,她也不得不出此下策了,当然,诗羽也不会真把令咒用在这种地方。
伊丽莎白看也不看那些被虫子寄居操纵的傀儡,兴致勃勃地对着诗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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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伊丽莎白根本没有把诗羽的反驳听进去。
saber在她眼中的地位由勉勉强强的盟军一下子就沦落为了横刀夺爱的贱女人,无节操程度可以说是超乎想象了。
诗羽看到龙女这副郁闷的表情,心里也很是过意不去。
见伊丽莎白这么在乎这件事,诗羽眼睛一亮,哪里会放过这个报复的机会,连忙坏笑着伸手朝她的尾巴一把抓下。
——或者说即使听进去了也没有办法动摇龙女的异常恋爱脑……
“要不我们翻修下洋馆吧,作为偶像如果被粉丝们知道自己居然住在这种地方,会酿成国际丑闻的。正好小松鼠你觉得我唱歌的声音太大,就顺便在地下造个隔音室吧,到时候我就可以尽情地在小松鼠面前一展歌喉啦。”
龙女兴奋地舔了舔湿润娇艳的嘴角,双眼中放出了足以媲美白炽灯的憧憬光芒。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虽然她完全不能理解诗羽的痛苦,但心中的好感和爱意却使她终究听从了这个决定。
诗羽哑然。她当然知道伊丽莎白的来历,和不列颠的潘德拉贡家族类似,名门巴托里家族确实混有一些龙血。而伊丽莎白实际上是龙的角、牙齿和尾巴,之所以会变成好像恶魔一样扭曲的形状和颜色,只是“无辜的怪物”这个技能的魔化效果罢了。
今天清晨与小樱一起吃了早餐后,脏砚慢悠悠地从楼上走下来,说是要出去走走,呼吸下新鲜空气,不然一把老骨头说不定哪天就要踩进棺材里了。
“干……干什么?人家的尾巴可不会给你玩哦。”
所以诗羽只好退一步,把berserker祸害的对象换成了大自然……
因此,她刚才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戏弄她罢了。
“小松鼠,人都走了你还看什么——赶紧回去吧。”
尽管邪龙魔装的护甲自动抵消了冲撞的力道,诗羽还是摔得天旋地转,七荤八素。她正想要惊呼抱怨,突然眼前一黑,嘴巴就被一处柔软湿润堵住了。
那还只是伊丽莎白以麦克风长枪歌唱的程度。要是专门给她建个尽情展示歌唱才能的舞台,那整个冬木市都要上门逼他们交出这个肆虐城镇所有生灵的魔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