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终于发现了吗、但已经太迟了!”
saber贞德谦逊而又平静地道。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诗羽还是按照saber的话叫住了伊丽莎白。
当然,尽管她简明扼要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向诗羽和盘托出,但她也不是什么胸大无脑的单纯修女,自然而然地就隐去了一些关于她的御主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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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红莲的圣女贞德确实有这个立场和我们并肩作战。”
针尖对麦芒,一时间竟阻住了龙女前进的步伐。
诗羽恍然,同时对贞德入乡随俗地用了日本常用的尊称不禁感到几分有趣。
幽幽地叹了口气,漫天黑羽飘落间,小广场重新被死羽的世界所覆盖。
但仅仅是这种程度的话,对于英灵也只是需要全部出力就能越过的栅栏罢了。
她本能地察觉到,尽管无穷无尽的飞鸟被berserker消灭,但洋溢在结界里的黑羽和死气反而愈发增加了。
这,正是固有结界永不复返之名的由来。
——至少她可看不出这样耗下去对黑翼公有什么好处,但这个鸟人合体的死徒却没有半点不快,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出这其中必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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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气愈发浓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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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鸣的鸟啼和残破的羽毛纷舞,狂气的berserser一下子就清出了大片空地。
沸腾的龙血在berserker职介的激发下转化为了等级a的对魔力,足以使魔法阵和瞬间契约大魔术无效化。自然也能抵御固有结界中弥漫的死气,保证状态维持在高峰。
“碍事的东西、给我死开啦!”
“是死气!鸟群死亡增强了这个结界的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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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脚印都宛如有形的物质般在死羽的天幕中烙下,同时被踩过的黑羽旋转、翻滚着聚合成形,化为了一只只不同种类不同体型不同姿势的鸟儿。
但凡进入黑翼公领域的生灵,都被鸟儿引渡了灵魂,不可逆转地送进了黄泉的彼岸。
将月光与繁星也吞食殆尽,绝对的、毫无一丝光明的“死之世界”再次降临——
——她的生命力面临干涸的大危机!
“咕——嘎——”
“就是这样,在我说明了来意后,berserker也不认为我是在说谎。然后我们就凭借着启示技能,找到了黑翼公的气息,终于及时地赶到了这里。”
瞧着因为从者插手,黑翼公不得不再度展开永不复返这一固有结界,诗羽微微蹙眉。
黑翼公抬起手,死羽的天幕下充斥着令人烦闷眩晕的负面气息,在这种状态下作战,除了对魔力达到了规格外(ex)级别的贞德,任何人都会感到不适吧。
伊丽莎白很快就一脸惊慌地发现自己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黏上一根根残破的黑色鸟羽,源源不断的魔力供应竟变得若有若无,四肢好像绑上了万吨巨石一样使不上劲,疲惫和绝望之类的负面情绪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她的斗志。
黑翼公展翅于虚空中缓步踏行。
“可恶、saber,只能拜托你了!”
这也是黑翼公为何先把她拖入这个结界后再试图刺激、引导诗羽的起源觉醒的原因。
“不对——快叫berserker住手!”
诗羽看了眼默默护在她身前的saber,心中不禁苦笑。
正如黑翼公所言,鸟是“引导亡者灵魂之物”,也就代表着无穷无尽的死。要想与鸟对话、被其引导,就必须经历「死」这个过程。普通人和菜鸟级别的魔术师一旦进入黑翼公的固有结界,就会被全由死气构成的空间夺取生命,无声无息地化为死羽。
没有办法动弹、生命力(魔力)不断流逝的从者连惨叫也发不出,只徒劳地望着黑羽纷飞的天幕——
“berserker、暂时先停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