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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虫子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专长于切割和咬噬的刃翅虫倒也罢了,至多两发子弹就能命中其要害。
“不知天高地厚就称王的人,是谁借了你狗胆居然敢口出狂言侮辱本王?”
卫宫切嗣狼狈地躲过一轮绞杀,花费的代价仅仅是一地的电子元件碎片和四分五裂的狙击枪、以及肩胛骨和左臂被仿佛工厂的搅拌机碾过似的巨大创痛。
埋伏在战场另一边的助手舞弥应该已经发现了他的困境,但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她的救援上。
过于耀眼的光线使人产生了少许的胆怯,这是因rider的挑衅而拍案而起的第四个servant,算上遁走的assassin,圣杯战争没有露面的从者就只剩下了号称最弱职介的caster了。而后者正是依赖于魔术工房和防御布局的servant,不会冒冒失失地闯到正面战场上也是理所当然。倒不如说archer这种远程狙击手居然会迎战才是叫人吃惊的吧。
nce嘴角一抽,冷笑道:“蠢材,既然assassin的死亡只是个阴谋,虽不知道刚才为何暴露了他的气息,但他心里有鬼,岂会老老实实地呆在原地等你过去!”
“真正称得上王的英雄,天地之间只有我一个人。剩下的就只是一些杂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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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王微微愕然,摸了摸结实的下巴,哈哈大笑道:“距离我等如此之近却能藏身多时,汝可是assassin职介的英雄?不论昨夜汝用了什么宝具瞒过了我等耳目,伊斯坎达尔在此邀请你参与我的征服之路。”
切嗣一边思考着对策一边甩出断枪吸引走部分虫子的注意力,随手从腰中的枪套中拔出短机枪朝重新聚拢俯冲下来的虫云射击起来。
从集装箱堆放场到现在的小树林,数百米的距离中已倒下了无数支离破碎的虫尸,不知由何种物质构成的昆虫体液一路绵延流淌,在惨白的月色下散发着绿莹莹的幽光。
此时数量大减的虫群正呜呜盘旋在这个像机器一样不知道痛苦的男人周围,哪怕是一股凶性支撑的它们也感受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威胁。不过,这也让切嗣获得了难得的喘息之机。
“这个英灵的思考回路怎么如此奇特?如果是轻易就会中了激将法的庸人,怎么也不可能成为名留青史的英雄吧?”
三骑士的最后一人,全身没有一处不被铠甲覆盖的archer。
没有任何激动,也没有心虚,archer平静地说出了比侮辱还有过之无不及的宣言。
而且是个让在场从者都不由自主提起警惕心的人。
区区凡人能从间桐家的虫术猎杀中抓到一线生机,哪怕借了枪械之力也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换做是时钟塔里某些把大半辈子光阴都耗费在实验室里的贵族魔术师,也许早就被一哄而上的虫子分食了吧。
rider根本没有料到会出现比自己还要态度强硬的人,一边挠着下巴一边道:“即使你这么说,我伊斯坎达尔还是鼎鼎有名的征服王啊。”
早在决心参加圣杯战争的那时候他就收集过创始御三家的资料,能够把凶悍的异类虫群驾驭得如臂使指,一出场就瞄准了作为本届圣杯战争御主的他,毋庸置疑就是卫宫切嗣前进道路上的一块绊脚石——同样参加了这次圣杯战争的冬木市的魔术名门间桐家。
尖锐刺耳的嗡鸣几乎把耳膜贯穿,高速旋转的翅刃闪烁着寒冷的金属锋芒、急速俯冲的虫群呼啸着从头顶险险擦过,生死系于一线,全身细胞都像是战栗又好似兴奋般地沸腾。
……
「罢了,先挺过这一阵吧」
“可怜。真可怜!在冬木聚集的英雄豪杰们。睁开你们的眼吧!看看一边守护master一边享受战斗乐趣的berserker,看看纵然口出不逊却拥有男子汉豪爽的ncer,还有这个为了心中所持而怒挥长剑的saber女士,他们虽不愿在我麾下战斗,却有着与传说和荣耀相符的器量!难道你们就没有任何感想吗?具有值得夸耀的真名,却偷偷地在这里一直偷看,真是懦弱。就算是英灵,听到这里也应该有那么一点羞愧吧?”
“在观众席上欣赏表演,哪有与英雄于舞台中央共同享受剑戟碰撞的火花来得痛快!”
他默默地估计了下子弹的数目,心中微微一沉。
像是电影慢镜头般惊起的虫群被带着巨大力道旋转而至的枪身砸出数道迸射的血光,而当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的虫子准备重新聚拢向卫宫切嗣发起冲刺时,后者早已一个急速翻滚冲跃接住了枪,迅捷如电地瞄准虫群中尚未来得及隐匿身形、暴露出致命要害的怪虫喷射出了道道火舌!
众人面面相觑。爱丽丝菲尔苦笑着拉了下豪爽的紧身衣枪兵,如今四名英灵相聚一堂,行事还是小心为妙,否则树敌太多,稍有不慎就会陷入被人围攻的境地。
“被圣杯战争邀请的英灵们,现在就在这里聚合吧。连露面都害怕的胆小鬼,就免得让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侮辱你们,给我觉悟吧!”
仿佛与周围空间处于不同的世界,卫宫切嗣以匪夷所思的速度甩出短机枪。
尽管远逊于在场诸位英雄的气息,但也多少是个从者水准的偷窥者。既然暴露了行迹自然也难以从侦察的魔术或者英灵各自的独门手段中轻易掩去踪迹。
以魔术界的标准来讲,对魔术只是半吊子的家伙,仓促迎接必杀偷袭并能保住一条小命,已经是相当幸运的战果了——尤其对方还是号称御三家的玛奇里操虫使。
局势愈发复杂了——连箭在弦上的saber也不由自主地注意力放到了archer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