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矗立在远坂宅邸屋顶的璀璨身影以压倒性的实力击杀了入侵者。
柳洞寺,别院。
换而言之,没有办法战胜。
或许是由于连声的呼唤惊醒了他,白色长袍终于动了。
“怎么样了?”早等得不耐烦的年青魔术师韦伯.维尔维特急声问道。
利剑。长矛。巨斧。尖戟。重枪。石刀。
……
并不是这名能令日月星辰黯然失色的身影说话太慢。
于是、魔术师和servant就心照不宣地选择将万籁俱静的夜色作为他们表演的舞台。
耀眼的光辉从使魔的眼膜里一闪即逝,随后是锐物插入地面的声音。
作为这片土地的管理者,名门远坂早已在洋馆周围架设了十几二十重的以侦察和防卫为目的的结界,没有经过远坂家主的同意根本不可能悄然潜入的要塞在圣杯战争打响的第一天就沦陷了……当后知后觉探知到此间异动的使魔传回讯息时,惊人的变化瞬间发生了。
而静立在种类繁多的魔术触媒面前、一直保持着古怪的施术姿态的贤者微微颤了一颤。
“你没有看到我的资格。蝼蚁就要像蝼蚁一样,只要趴在地上低着头去死就可以了。”
绝不重复的强大武器。
于此刻扎满并贯穿了servant的疑似薄纸般脆弱的身影,然后毫无凝滞地扎进了大地。
那股无形中束缚、刮刺着她的诡异感觉顷刻间寸寸断开!
魔术师抬起头、魔术阵散发的光辉映得贤者柔和的面容一阵阵地变幻不定。
诗羽使劲地甩了甩头,摇摇晃晃地怎么也站不稳。
先收集情报、即便难以击倒对手,也要防止对方突然袭击……基于这一点而派遣出侦察兵的御主和从者采取了非常实用稳妥的战术。
伴随着一声似怒吼似低啸的龙吟,无论是天花板、玻璃窗和墙壁纷纷破碎。
“那个servant,绝对是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的大敌!”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第四次圣杯战争,以空前惨烈的方式揭幕了!
尤其那两座堂堂正正耸立在阴影窥伺之中的宅邸,在冬之城的炼金术家族尚未抵达冬木市时,作为圣杯战争的创始御三家,间桐和远坂就顺理成章地成了诸多低级使魔的关注对象。
——“不过,我发现了一个更有趣的东西。”
然而——
接着,她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种种钩心斗角把人类毛孔里的血渍和谋略淋漓尽致地张扬出来、从这点上看,与其说是圣杯战争燃烧了战魂,倒更像是一出给某个高高在上的存在取乐的剧目吧。
被那狂澜似的气流挤压着心肺、诗羽如遭雷殛,好一阵天旋地转。
而是因为那流星雨般划过夜空的武具速度实在太快、力量实在太强!
“呵,被一只护崽的小怪兽坏事了。”
联络与结盟。
“从那个黑色家伙可以轻松潜入远坂宅邸来看,被从这次战争中除名的servant大抵是专精气息切断这一技能的assassin。接下来的六骑,恐怕没有一个是弱者,只能在战场上击败他们了……或者等这些人鹬蚌相争直到一一出局后再去捡便宜?”
按道理说,为了避免过早暴露真名和弱点,未到关键时刻从者是不会轻易动用宝具的——即便动用宝具,也应当最多只有数件宝具才对。除非存在能够同时发出几十上百个剑的宝具——但这只是被作为单一宝具而被定义的特殊能力。
“berserker、差点就跟你告别了呢……”
自然,即便举办地放在极东,但也没有脱离前者视线的魔术竞赛仍旧应当遵循这一规则。
一名由超越魔术之理的奇迹编织的、来自英灵殿的servant悍然袭击了远坂宅邸。
还没有看清伊丽莎白的面容,诗羽就瘫倒在了地上。
她可以确信,自己接下来的战略部署不做出改变的话绝对会死、死在那个黄金从者手上。
caster摆摆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剧痛蔓延至了全身,魔术回路宛如麻花似的急剧扭曲着——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本应是朴素庄重的清修净地,也应是排斥异端的陋室禅洞。
明明caster已经藉由布置在柳洞寺与目标之间的多重人偶将反噬之力降到了最低才对。对手又不是那个强到不可思议的黄金英灵,而是毫无疑问防备的人类魔术师,按道理讲不可能赢过身为祖师的帕拉塞尔苏斯大人啊——
直到静默的土地发出惨烈的哀鸣,那个突然出现的黄金英姿的话才堪堪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