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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赛因斯和安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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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醒过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在顾衫的脑海中响起来,那一瞬间,被无限拉长,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久远到一切都被时间磨灭,只剩下那个“ai”的尾音,把她从窒息中解救出来。

瞬的睁开眼睛,顾衫看到的是一双赤脚,白玉雕刻的耶和华的脚,她跪在耶和华的面前,保持着卑微的姿态,就像是一个标准的信徒,虔诚到可以为神贡献出她的忠贞不渝,将要获得一个亲吻上帝脚趾的机会。

“这是怎么回事?”顾衫回过神来,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她皱着眉头,桃花眼里满是疑惑和余惊,“如果这是在敌人面前,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顾衫想起来在她入迷时,有一个清脆的声音将她从痴迷中解救了出来,抬头四望,却只看到和她之前一样匍匐着虔诚祈祷的信徒,“阿盛,也不见了。”心中有些慌乱,虽然早就知道王盛不是简单的人,拥有着神秘的身份,还有许多不能说的秘密,他的消失实在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甚至有些理所应当,但是,当那个人真的消失在眼前,再也找不到身影时,顾衫的心中有些涩涩的,她轻轻抚上心口,喃喃道,“这就是心痛吗?”

“Areyousearchingfortheguywithyoubefore?”(你在找之前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同伴吗?)就在顾衫神思恍惚时,那个清脆的声音再次出现,顾衫依然四顾,“你在哪里?没有看到人啊?”忽的又想起,那人刚刚说的是英语,“好熟悉啊。英语呢,又见面了。”

刚刚要开口用英语问她在哪里,却听到那人说,“Couldnotyoufindme?Look.Iamjustoveryourhead.”(你不能够找到我吗?瞧,我就在你的头顶正上方。)

“Oh.Sorry.Actually.Whatnguagedoyouspeak?Letmesee.Fromyoursuit,IguessyouarefromEastnd.AmIright?So,IguessyoushouldspeakEastish.”(哦,抱歉。事实上,你说哪种语言?让我想想,从你的服饰上看来,我猜你来自东方大陆。对了咩?那么,你应该是说东方语咯?)

顾衫仰起头来,看到一个有着打着卷儿的金黄色头发的美丽白人小女孩,她的嘴唇饱满,鲜红欲滴,就像是樱桃的颜色,肯定甜甜的,她的小脸蛋儿白皙而健康,带了微微的粉红,眼睛很大,鼻子微微翘起,穿着白色的礼袍。就像是一个天使,“不,她就是一个天使,还是一个六翼天使。”

“Icanunderstandwhatyousaid.Thankyouforyourkindness,myangle.”(我可以听懂你说的话。感谢你的善意,我亲爱的天使。)顾衫答道,微微歪着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虽然她穿着蓝色的长裙,但是她的笑容把她点缀的比天使还要天使,连小女孩都呆了一会儿。

“你真是一个迷人的女孩。”小女孩点评道,她说的很认真,笑容很温暖很真诚,清脆的声音就像脆脆的苹果,芳香无比。

顾衫对于小女孩可以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一点也不惊讶了,“天使么,掌握几门语言,难道还是什么难事么?”

“Fttered.Youarealsoaprettygirl.”(哪里哪里。你也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呢。)顾衫操着前世跟着英语电影练出来的口语愉快的回答了来自女孩的赞美。

“我是顾衫,东方大陆人。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么?天使小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没有任何恶意。”顾衫不知道这里是不是和前世那般,东西方有比较大的文化差异,说英语的貌似都不太喜欢别人问起自己的私密事件,虽然名字不是什么私密的事,但是说上一句我没有任何恶意(Imeannooffense.)总是没错的。

“路明?赛因丝,你可以叫我赛因斯。”天使女孩回答道,“Mypleasure.”(我的荣幸)

六翼天使是天使中的最高等级,天使本来是不分性别的,可是从路西菲尔堕天成为路西法后,当米迦勒为了夜之魔女莉莉丝自动堕入地狱放弃光明后,上帝赐予了天使以性别,从此有了男性天使和女性天使,即所谓的M天使(male)和F(female)天使,赛因斯就是F天使。

当然,上帝的天使中,M天使还是要远远多于F天使的,因为男人更为忠诚,他们不会因为女人而背叛上帝,女人却更容易因为男人而背叛或者说放弃她的优渥条件。

男人更为理性,他们忠贞于事业更多一些,女人更为感性,她们更容易沉迷于爱情,为之不顾一切,即是所谓的忠贞于爱情,为爱放弃一切,上帝,亲人甚至于光明,当然,这种爱颇为狭隘。

赛因斯无疑是所有F天使中最为高尚的天使,她在人间经历了一生,不算漫长的日子里,却体会了那些冷暖,从富人身边经过,叫喊着卖火柴,或者从烤的香喷喷的烤鸡前经过,却只能闻着香味,咽下对食物的渴望,她点燃火柴驱走寒冷的时候,觉得自己拥有了整个世界,她微笑着,即使在如此恶劣的环境里,也不曾对上帝不满,不曾背叛光明,投向黑暗。

她不偷,不抢,不出卖肉体和灵魂,她的酒鬼父亲也没能够得到她的一丝一毫的怨恨,她就像一片大海,承受着来自整个世界的波浪,任那波浪打在沙滩上,她也不动,不怒,像一个母亲包容自己的孩子那般。

就像,世界以痛吻我,而我报之以歌。

金黄色卷发儿的小姑娘,穿着破烂的不合脚的父亲的破拖鞋,双手冻的通红,脸蛋有些苍白,她的眼睛却很亮很亮,她能够听到上帝的低语,她默默的祈祷着,“让今年的圣诞节更冷一些吧。”她想,这样,火柴兴许就可以多卖出一些了,她总是美好的期望着,在那双充满希望的眼睛里,你看到的是美好的世界,从来没有黑暗的阴影。

在一个最为寒冷的冬夜,在最后一个圣诞节的晚上,她终于看到了属于自己的黄色豆子灯,当她点亮那根属于天使的本命火柴后,她看到了日夜思念的祖母,祖母的笑容是多么美丽多么慈祥啊,就像谁呢,她歪着头,痴痴的看着,“就像好似Father(上帝)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