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为郎中,理应为百姓治病疗伤,你却是用着手中医术,助纣为虐,残害无辜的人。
忙是抱拳弯身恭敬道:“我便是,你可是方知州派来的仇万黎捕头!”
“你——”仇捕快忽地起身怒道:“你若再不说,当心我的拳头。”
“你且言重了,我从未做过什么害人的事。自我席某行医多年,倒是救人无数,从未做的什么亏心事!”
“正是!”
“其实他是如何死的,你心里最是清楚?”
皇甫天雄冷笑下:“你虽制作了如此多药丸,你不可能分辨不出这些药丸,否则弄错了药,如何救治病人啊?”
仇捕快也未答语。皇甫天雄进房后,将门关上,指着前面桌案边的椅子道:“还请席神医坐下,我们只是问上几句。”
那席神医不屑道:“你简直胡言乱语,我只是一个郎中,给人治病疗伤,什么凶手、制作毒药的,我可是一概不知。”
仇捕头松了松手。
皇甫天雄忙是阻止了,暗叹起,看来这席神医一关难过啊!
深夜麻府,各处庭院灯笼、廊灯齐亮,照的四周如白昼,府内有家丁不断夜巡,还有更夫敲更报时。
说着拿着那粒药丸道:“此药丸非比一般的毒药丸,内含少许毒素,吃上一、二颗乃是根本无事,然而长时间服用的话,便是可让毒素积聚,直至一日会毒发而亡。”
皇甫天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细听确是那席神医发出的。
席神医顿时一愣,双眉紧皱,细看起,想必他清楚此药丸。
二人密语一番,接着轻松地翻过院墙。
“早些说不就无事了!”仇捕头放开了他。
要知麻仁人可是朝中有后台,他做了恶事,尚有人护着他。
那人正是仇捕快,见人进来,便是起身打量对方,约四十年纪,身子消瘦,长脸浓眉,双目有神,看去是那沉默纳言之人。
那人进内,见里面已点燃油灯,坐着一人,不由惊愣了下。
那仇捕头似乎不快了,岔岔道:“你莫装的什么都不知,若那事与你无关,我们为何会找你,而不找的其他郎中呢!”
看此架势,那席神医似已明白几分。
“我说,我说!”
皇甫天雄狠狠地盯着他:“你说谎,你与他不仅很熟,且还是相互合作的凶手,为麻府做了不少的恶事,为防事发,你便是按照麻仁人的意思,制作了些毒药丸给肖金鑫服下!”
片刻,二人便是朝着西街头而去。此时,不远处鼓楼传来二鼓报时声。
“就是连官府也不知晓,我怎会清楚。”
“席某平日里制作的药丸甚多,此个我也不知是何药丸?”
席神医未反应,问起:“你是何人?”
席神医断断续续道:“那日——麻大管家来——我的药膳房,说是——让我制作——一种毒药,服后让人——不马上死,而是——服用一段时日后——慢慢——死去,我便是——弄了些——断肠草——制作了——些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