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仁人顿时气急败坏,挥舞着手中拐杖指道:“这厮简直就毫无礼义廉耻,打死他,本老爷大不了赔些钱财。”
麻仁人大喊:“打死他!今日若不让他去见阎王,我便不姓麻。”
令皇甫天雄感动不已的是,她竟是为了自己可以连命不要。
“快将这无礼的小厮给我拖下去狠狠地打。”那些下人相互看着没有反应,想必他们不是那些打手,没有做过这活。
麻全立即走过来:“少爷,此种事无需你亲自动手,伤了您的身体可不好。”
皇甫天雄被推倒在地,两人马上伸出拳脚踢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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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天雄一阵感动,为何此时此刻,她还是这么想到自己,难道真的是上辈子她欠自己的。
僵持了片刻。麻仁人叹气道:“女儿啊!到底你迷恋他什么?不过是一介下人,比他强的人多的是,爹为你找就是。”
麻球在地上拿起块大灰砖,众人惊愕地看着这位肥头大耳的少爷,眼见皇甫天雄要命悬一线。
两打手忙来救主,上前一脚踹翻皇甫天雄,紧紧抓着双手按在地。
渐渐地看热闹的下人在散去,不住地议论着:“真是万万没有想到,小姐会喜欢这厮。”
有几处可是在**边,皇甫天雄忙是红着脸说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原来如此。”皇甫天雄拍了拍手,“好了,谢谢你啊!”
皇甫天雄好奇问道:“此是什么东西啊?”
此刻麻全也是撩起衣袖跟着那两打手拳打脚踢起来,再厉害的人也经不起三人的拳打脚踢,何况这皇甫天雄尚是十五、六岁的孩子。
干脆不再运功,任其他们踢打着——
女子将那手中的竹箱放桌上,从里面拿出一小瓷瓶,拔去红布塞,倒出些白色的细粉末。
顿时身后下人一阵骚动,要知道这古代小姐的闺房,一个男的下人根本是不能进入的,有什么事都是有丫鬟来处置的。
躺在破屋里,皇甫天雄这才感觉到全身疼痛。
皇甫天雄觉的有些事必须要澄清,大叫着:“老爷,小的与小姐可是什么事也没有做。刚才只是马桶漏了,小的去拿马桶。”
现在到哪里去弄吃的啊,朝窗外看了看,天色已黑,麻府内却仍是灯火通明。
麻仁人已是气的脸色泛青,翘着那丹仁胡,喘着气朝着大管家喝道:“怎么才来?将这厮给我拿下,往死里打?”
接着麻球也是不断上前劝起,见麻芸秀仍是那般倔强,麻仁人只得无奈地挥了挥手。
“对了,你姓甚名啥,以前为何没有见过你!”
倒是对方先开了口:“小女子是小姐的贴身丫鬟,此来是照小姐吩咐,给公子送药和吃的来。”
说着带着老管家、麻全等一帮人离开了。
众人皆愣住了,纷纷睁大眼看着麻芸秀。
顿时令人吃惊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麻芸秀硬着头说道:“爹爹,如果你再不放过他,女儿将一头撞死在这墙上。”
众人忙细看,原是麻芸秀冲到了跟前,阻止着麻全和打手。
皇甫天雄忍不住**起来,围着的人也是指指点点犹觉惋惜。
皇甫天雄慢慢地爬起身,其实他真正疼的倒不是身上而是心里,为麻芸秀而深深地愧疚,她美好的婚姻生活可能就这样被自己破坏了,而且会被人说成不贞不洁,这在封建社会里将是致命的。
皇甫天雄看情形不对,知道自己又是说错话了,于是又是叫着:“老爷,小的与小姐真是清白,不信你可问小姐啊?”
那丫鬟吃吃地笑了下:“公子不会连这都不认识吧!此可是金疮药,活血化瘀,专治跌打损伤的。”
麻球又是一脚踢来,站立不稳,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待到一觉醒来时,天已是大亮。
“全叔,让我也解解气。”说着支开了那两个打手,用着肥胖的脚猛是踢几脚。
皇甫天雄也是不服气:“恶人,你休想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