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没有你这小丫头好看。”说着捏着她的鼻子晃了晃。
还有既然是心病死,那他平时也是经常发作,作为他夫人理应注意和关心他的身体,出去办事时也会让他叫个人作伴,好相互有个照应。可她没有让自己的夫君这般做。”
李友亮咪了口酒,有些愤愤道:“衙门里现在都说这宋木匠是心病复发而引起瘁死。”
几杯酒下肚,几人便随和起来,主雇身份也变的淡了些。
愣了下道:“估计尸体上还有伤口,只是衙门里没有查验出来。”
李友亮点了下头,忽对皇甫天雄道:“鑫儿,听隔壁王大哥的儿子小狗子说你们明日休假。”
“还有宋木匠的夫人说她一直惦记着她的夫君,那若真是心病而死,死时他定会**着,并发出些动静,而就在屋内的她竟然会不察觉。
“她这么早就睡了?”
看着两人的背影,皇甫天雄叹着,这封建社会里,做男人真是好,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家务活都不需做。
此可是要李知县签批,再者现下衙门里众位大人一致认为乃心病而死,复验岂不是等于怀疑此个定论,除非上面有批文要求重验。
皇甫天雄想起了以前在警校里读过的几个案例,是关于没有致命伤的命案,记得有个案例说是古代人善于蓄发,有凶手就将凶器从头顶弄进去致命,而头上头发茂密,在查勘尸体时根本就没看出来。
“掌柜,宋木匠的案子有没有什么新消息?”
几人听后愣住了,纷纷纳闷,这怎么可能!
皇甫天雄微微些自责,都是因为自己害了家里的生意淡了,忍不住朝李友亮看了看。
请问爹,当时你在现场,尸体有无如此特征?”
李友亮疑惑地看了下自己儿子,那次发烧后完全变了个人,不仅会算,还会拳脚功夫,现在尽然还会推断案件了,不觉甚是奇怪。
阿才和三狗端起酒杯要敬皇甫天雄,“少掌柜,真是聪明非凡,智慧过人啊!”皇甫天雄故意装的惊慌失措,酒盅都拿不起来了。
小丫头正端着几只碗朝里屋走去,说道:“奶奶不是每日都这般早就睡了。”
“爹!你们可对尸体予复验,看看头顶处是否有伤?”
“哥哥,你喝了些酒,脸红通通的,甚是好看。”
“辛仵作和我验了不知多少遍,全身都查了个遍,根本就未见得什么伤口。”
“你知道些什么?此绝无可能!”李友亮马上反驳道。
皇甫天雄这才想起自己不过是十四、五岁的李鑫,愣了愣回道:“那日正好瞧见你们在为宋木匠验尸,回来后孩儿思索许久,就想到如此这番事情。”
阿才忍不住问道:“如果宋木匠不是心病死的,那他身上没伤又没毒,却是如何死的呢?”
只是因为他的死非常意外,身上没有有刀伤也没有什么明显伤口,而且刚从外面回来便死在家门口。”
“那宋木匠就这般含冤而死了?”
小丫头打掉他的手:“哥哥力好大,捏的妹妹好疼。”
阿才道:“掌柜,这宋木匠,我虽与他不熟,但见他人面色红润,身体健壮,根本就不似那有心病的人啊!”
“可是现下衙门里都是众说一词!上至李知县下到彭县尉、孙押司和辛仵作们都是如此说。”
“我只听的他们如此说,尚未去问,就算问了,他们也不会向我道明。”
凭自己的酒量,应该可以喝上几斤。
李友亮一愣,看来他们还不知道上次麻家来找麻烦的事,摇了摇头:“我这段时间都不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