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是怎么了?”皇甫天雄看了看小丫头,叹气摇头道:“没事!”
只见李友亮正伸手费力地将挂在钩子上的猪肚子里挖着内脏,阿才端着木盆在下面接着。
“怪不得,这么大的排场,后面跟着这么大帮家丁。”
看见皇甫天雄,忙是傻笑着叫道:“少掌柜!”“你们在杀猪啊!”三狗点了下头。皇甫天雄感觉好奇,走进了那房间。
正想起身,小丫头匆匆地跑了进来。
此时李鑫娘走了进来招呼大家吃饭,来到客厅,桌上已是摆满了菜肴,还放着一只漂亮的白色瓷壶,放着三只小酒盅。
吃饭时,家里的女人、小孩必须回避,在另外一桌就餐。
暗暗心底有些失望,宋木匠之死恐怕又将是成为一桩悬案了。
此刻应该是下午四、五点钟,用宋朝的时间算法,不是在未时就是申时。
走在回家的路上,皇甫天雄想起那渔夫来,他说自己非常像去世的爷爷。
“那他会些拳脚功夫?”
一个穿着蓑衣、后脖挂着斗笠、腰间栓着鱼篓手拿钓竿的人摸了下皇甫天雄的头:“小子,有种!越来越像你那去世的爷爷了。”
那人如果换成女儿装定是惊艳四方,不知她是不是那提刑官的女儿,也不知以后是否还能见面。还有那个渔夫提到李鑫爷爷不知是怎样的人物?
小丫头摇了摇头,那头上两长辫也摇晃着,“我不知道!”
小丫头惊叫着:“听说过几天还在衙门的驿馆内请戏班唱戏呢!”
“少掌柜,你就不要走了,和我们一起吃吧!”三狗傻笑着。阿才也是点头附和。
此时人群里开始议论起对方来,“听说他们是提刑官家里的人。”“那小孩是提刑官的公子。”
皇甫天雄不由就里,一时呆愣着。
王雄点了下头:“他总是一个人拿着钓鱼竿在这河边钓鱼。”
皇甫天雄不时充满了疑惑,那他怎么会和李鑫的爷爷认识呢!
王雄顿时惊叫起来:“你连他都不认识啊?也难怪!你以前也定是没有注意,他就是葛大爷。”
皇甫天雄听了暗暗好笑,这分明是位假公子。
此时橙红太阳西沉,碧蓝天空飘着几缕白云,叽喳成群鸟雀在空中自由飞跃着,田野里一片绿意盎然充满生机,真是一个好美的夕阳。
几人按主次落座。李友亮对皇甫天雄说道:“快来给我们斟酒。”
李鑫不觉奇怪,这李友亮在家里好像不喝酒的,而且桌上还放了三只酒盅,难道奶奶和李黄氏都喝酒不成。
记得小时候在外婆家,每逢过年时,就看见有人杀过猪,看来这杀猪的模式可是差不多千年没变啊。
王雄拐进左边的一个弄堂回了自己家。
皇甫天雄拿起酒壶在每个人的酒盅里倒满了酒。
王雄看见小丫头,小脸蛋刹地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