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友亮在那人的指点下,用手捻捏死者下身的睪丸,点了下头,那人又是报喊着。
说起宋木匠,奶奶马上叹了口气:“小木头,可是我从小看他长大的,老实本分,从不乱来,自己学的一身好木工活。想不通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么没有了。”
此时,皇甫天雄见那王班头带着一个披戴着白色孝服的女人到了厅前。顿时,人群一阵轰动。皇甫天雄忙是好奇地看去,难怪啊!那女人长的非常漂亮,身材娉婷,皓齿媚眼,肌肤如雪,再是披上一身素装,简直西施在世、貂蝉复活。
“哥哥!你们到哪里去了?害的我好找啊!”皇甫天雄见是小丫头,忙问道:“怎么了?”
“你今天是怎么了?”
果然,门一开,只见隔壁王婶的女儿斜着眼看着自己。皇甫天雄一紧,她来必定没有好事。
两位大人没有言语,只是劝他吃慢点。皇甫天雄忽然想起来了:“娘!爹说他晚点回来吃饭!”
王雄拉着皇甫天雄走出了宋木匠家。皇甫天雄一直想着这尸体没有伤、没有毒的事情,心里不断嘀咕着。
“倒也奇怪了,我办案都也近二十年了,却从未见过这等尸体,无伤无毒的,难不成他是坐化的?”
“怎么样?验出些眉目来了吗?”
“你将验尸情况在验尸格目上填好。我回去后向知县大人和周县尉禀报!”辛仵作点了下头。
皇甫天雄将一片猪肝塞进嘴里说道:“宋木匠死了,衙门里的人都在宋家查案呢!”
正想开口问她,却见她转身对身后几人恭敬道:“少爷,这就是那傻子的家。”
家中饭桌已是摆好了饭菜。皇甫天雄觉的确实有些饿了,忙是坐下来吃起来。
说着转身对一人说道:“全叔,就是我这位宝贝同学!”那叫全叔的戴着布帽,身穿黄衫,瘦脸小眼,中等个子,一看就是那精明干练之人。
两人翻过死者,又是验看着后背。皇甫天雄听他们验完全身都是齐全,不觉奇怪,这人身上没有伤疤!
“这确是奇怪啊!一个人怎么死才能没有伤呢?”皇甫天雄沉思起来,此案如要破,则该从何处下手呢?
此刻,皇甫天雄看清在她身后还有几个穿着光亮衣衫的人,再仔细一看,不正是麻球和两跟班。
王班头问道:“你丈夫何时死的?”女人轻启朱唇,燕声细语的:“昨日未时一刻出门后,一直未归。晚上我曾到街口看望,也未见到他。
“会不会是中毒而亡啊?”
皇甫天雄嘴角一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个管家的狗腿子!”
“他昨日去做什么了?”
接着一群人不断起着哄。
几人一惊,相互看着。李黄氏叫小丫头去开门。
王雄也是一阵脸红,扭捏着上前:“是我不好,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辛仵作问着:“王班头,是否再重验下?”王班头点了下头:“你再验下。我去问下死者家人。”说着掀帘走进屋内。
“好像说是到隔壁丽丘县!”王班头没有再问下去,而是说道:“请夫人近日不要出门,随时听候传唤。”女人点了下头。
俗话说,红颜多祸水。女人哭泣着。
皇甫天雄觉的来者不善,站起来说道:“我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