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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和王诺兰相敬如宾也就罢了,但是据我所知,王诺兰恐怕不是什么贤妻良母吧。你们成亲不过一年左右的光景,她就装病,装不愿意,整天的哭哭啼啼,对你呼来喝去,等到她怀孕,就更是以‘保胎’的名义让你去了边境对敌,放弃吧,将军,你看她的眼里早就没有了你!”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你要杀我?我可是郡主,一直最爱你的人啊!拓拔野,你太狠了!
一想到如此伤感的话题,一双血红的双眼也随着心意,抬头朝山顶的寺庙望去。
这边,王诺兰将猪油涂家具的时候,京城的后山上,拓拔野走在梵音寺后山的青石小道上,他有些消沉,诺兰身孕在身,已经消失了二十几天绕无音讯,传令下去寻找的人都没有什么发现,这让拓拔野觉得很是颓废。
“到时候你怎么办?你想过了没有?”
拓拔野知道她是谁,但是他并不希望她是她,如果是诺兰,相信拓拔野会更加高兴,但是现实就是这样无奈,尽管拓拔野一向大男子主义,英雄情结严重,但是在王诺兰的面前,他永远乖得像个猫咪一般!
“将军,这些话你都是听谁说的啊?你这是……你这是……你又冤枉我!”昭云郡主闻言脸色变了又变,语气急切地道,“我要是有意陷害王诺兰,她还能活到今天?你也不想想,我是郡主,她不过是个丞相家的女儿,拿什么和我比啊?又何必等到此时!我这么说,不过是想让你出来见我一面而已!”
拓拔野决定去看看,毕竟避而不见也不是什么好事,于是缓缓朝山顶走去。
拓拔野默然。昭云郡主其实说得没错!
昭云郡主说着,上前几步走到了拓拔野的面前,放柔了声音道:“将军,带我走吧!我们再也不理会这世间的种种烦心事,一心一意只过我们自己神仙眷侣般的小日子好不好?我不当我的郡主,你也不当你的将军,我们两个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到时候,盖个茅草屋,最好有个小院子,也在门前种各种的花,在院子里架一株葡萄树,到了春天,我隔着窗户画画,你就在一旁看书。夏天的时候,我在葡萄树下晾头发,你就在一旁给我梳头,就像我们小时候一样好不好?”
拓拔野居然还在想着王诺兰?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想着王诺兰!!王诺兰!!
念头一起,再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竟然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的身体靠在了拓拔野的怀里,语气中流露着期盼:“将军,我会好好爱你的!再也不会让你伤心了!皇族也好也好,王家也罢,我们都统统都忘了,重新开始,好不好?……”
冒着银色冷气的匕首深深的扎进了昭云郡主的腹部,鲜红的血液顺着匕首流出来,慢慢浸透了她的衣衫,也染红了紧紧的握着那刀的有些老茧的手……更刺痛了昭云郡主的眼睛。
看拓拔野的表情想必是相信自己了,昭云郡主见状不禁松了口气,说道:“将军,你想,那王诺兰是丞相的千金,王丞相又是皇上最得意的宠臣,肯定会因为这个事情而得罪了很多的人,现在她又有身孕在身,想必,要置于死地的人也不会少。倘若,她真的就这样死了,你的后半辈子不过了吗?你还真的要为她守身如玉?
听昭云郡主提到王诺兰这三个字,拓拔野的双眸里拂过一种让人琢磨不透的情绪,他的脸色顿时煞白,手脚止不住的有些轻颤。
忽然,一阵揪心的疼痛袭来,惊的昭云郡主一身的冷汗,只见她低头望着自己的腹部。
那拓拔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红了眼睛,盯着昭云郡主的目光充满了恨意:“我们两个一起私奔??那你又准备对你的父皇说呢?你可别忘了,他是皇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光天化日之下,我抛弃了对国家的责任,抛弃了对民族的责任和你私奔?你觉得现实吗?况且,诺兰知道肯定会伤心的!”
被称作昭云郡主的人有些惊讶,皱了皱眉不悦的道:“将军,你又听谁胡说了些什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是怎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当初要不是王诺兰处心积虑地讨好你,让你对我产生误会,那王诺兰怎么会有胜算去做这些事情?你我又怎会生出间隙,让王诺兰这个小丫头钻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