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办法可能要委屈你。”
“盼…盼,你是盼盼吗?”
“你不怕我会伤到你!”
“詹浩天!你给我起来!”
比起今晚,多年前英国伦敦那一夜,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糟糕的是,而一旦没有之前对于其他事物高度专注,他所受到的疼痛就会变得更加难忍,他痛苦地用后脑勺撞击着墙体,直到陷入半昏迷的状态。
“是的,他被人下的是类似催情散的春药,这种药一旦发作,会使人变得疯狂,情绪不能自控,别人一碰他就会产生暴力倾向,对他自己和他人都会产生伤害!”
“被下了这种药的人,唯一解救的办法就是尽快完成男女的交合,等他发泄完了,热潮退去,就会没事!”
她根本还没开始进入状态,就已经被他伤得体无完肤,她娇嫩的肌肤在他的揉捏下变得青一快紫一快,下体的疼痛根本不是用撕裂来形容,原来这个世界有一种欢爱叫作体罚。
在屋内逗留的三个人,反应迅速慌忙地四散逃离,顷刻之间只剩下衣衫不整的詹浩天瘫倒在墙的一角。警察终于来了,这是否也代表盼盼她们母女平安无事了呢?
顾盼盼一向是说到做到的人,面对着情绪渐渐失控的詹浩天,她慢慢走近,直到她的手触摸着他滚烫的脸,她看到他的眼里有着浓浓的情意。
“好,我说,浩天他被人下药了!”
行迹慌张的小看守一句大喊:“警察来了!”
“詹浩天!浩天!”他的沉默加剧了顾盼盼的恐慌,她伸手拉着他的手臂。
身上那个男人近乎于癫狂的举动,让她疼心,她轻抚着他汗流浃背的肌肤,努力迎合着,让他一次一次在她身上得到满足。
面前两个人齐声的应答让单波再也忍不住了,事情已经如此,单波再也不能隐瞒了,毕竟救人要紧。
单波看着顾盼盼着急的眼神,又看了看詹浩天开始拼命拉扯衣服的举动。他狠了狠心,深呼吸了一口。
“单波,匪徒捉到了吗?”
“没用的,一来这里离医院太远,说不定走到半路就会药性大发,二来就算去到医院,也是没有其他药物可以医治的。通常是打镇定剂,但只是维持一段时间,根本不能治本,而且我们不知道被下的药的份量有多重,如果用的剂量不够,会适得其反,用量太多对身体又会产生副作用,他的脑袋有瘤,这会不会导致他昏迷不醒呢,这存在太大的风险!”
“没错!”
迷迷糊糊中詹浩天感觉有人在拼命摇晃着他的身体,他的四肢已经不知何时被解开,遮挡物早已被拿开,他用力睁开眼皮,映入眼帘的是那熟悉的黑溜溜的大眼。
“你不死,我不能死?”
看着眼前这对饱受感情折磨的一男一女,单波无奈地摇摇头,悄然关上房门。
“差不多!”
“呵呵,盼盼,你没事了!”
“我怕的是你不要我!”
“我不走,詹浩天,你为什么老是要赶我走,你不是还爱着我,关心着我吗?”
顾盼盼很想用笑声来驱赶自己心中的阴霾。
“别碰我!”
“单波!”
“单波,你这是什么意思?没有药物医治?难道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这受到疾病的摧残,而无动于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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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药?”
单波还没碰触到詹浩天的身体,后者已经条件反射地怒吼。他的声音夹带着沙哑和兴奋,有别于平常。
“医院也救不了我!”他猩红色的眼睛喷发着异样的光芒,带着无法掩盖的情欲,似要把她融化。
“我能有什么事!”
顾盼盼这句话无疑是刺激了詹浩天的神经,当时说这句话的情节他依然记忆犹新,是的,他多么想做到,陪伴她到生命最后时刻,可惜他如今他不得不违背诺言了!
“是,我就是盼盼!詹浩天,你给我醒来,你不能睡!”
“哦,那我们先送浩天去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