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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有什么证明吗?”
可惜白种男人在听了女儿的一番话后,并没有开门的意思,反而对着屏幕露出犹豫的眼神,甚至有种想挂断通话的意图。
显然詹浩天是不能在女儿面前丢脸的,他快速的回答。
“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可是女儿你这套防御系统对别人使用就好,我是你爸爸,你就别折腾了,于是他露出一个他自认为是有史以来最灿烂的笑容,连口气都轻柔起来。
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他脑海里掠过,这次追妻计划怎么有点漫漫长路的感觉。
顾盼盼肯定不会一下子接受他,这个他有心里准备,但是女儿对他的态度,他就琢磨不透了。
“我是你爸爸!”
单波揶揄的一句好爸爸,让詹浩天的心田顿时绽开了朵朵鲜花,如春天般暖和。
“我叫詹浩天。”
一种湿润溢出眼底,谁说爷爷是老年痴呆!他是多么睿智的老人,一眼就看出他不好!是的,他不仅脸色不好,心情也不好。
没有人敢将他拒绝于门外,这第一人竟然是他的女儿。
这种无助感让詹浩天深感无奈,突然悟出,别人说的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都是金钱无法换取的,比如健康、比如感情……
他弯腰蹲下,抚摸着爷爷布满皱纹的手。
随行的有安保和医护人员,一行10几号人浩浩荡荡出发了,单波对这安保的安排倒无意见,只是还派出医务人员,就有点不解了,只是10多个小时的飞机而已,有这个必要嘛?
他知道对着这个如精灵般的小不点,可不能像对她妈妈顾盼盼那样,霸道强悍,这可是打不得骂不了的角色。詹浩天突然又点后悔来的时候没好好上网读读儿童心理学,临时学几招哄小孩的方法,而不是像现在处境那么被动又无奈。
詹浩天摇一摇头,今早出来急,啥也没带,就算有,结婚证已经换成离婚证了。
丹丹小朋友糯糯的说了句,转头贴着白种男人的耳朵嘀咕着,说得是英文,声音又小,詹浩天根本听不到一句。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女儿被那个男人亲密地抱着,此刻的他有种把女儿立刻从那个男人手里抢过来的冲动。他握着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他提醒着自己要冷静、冷静、再冷静。
詹浩天心一急,冲口而出。
“怎么就你一个,盼盼和安琪呢?”
“我很好!你不好!”
“哎,你什么都没有,什么也不知道,一定不是我爸爸。”
什么?没爸爸?詹浩天一听不高兴了,他蹙起眉头,脸色顿时阴暗下来。这个顾盼盼,在女儿面前乱说什么呢?竟然说没爸爸,难不成她和女儿说他上天堂了……
“你有和妈妈的婚纱照吗?”
近两个月来第一次不需要借助药物,自然而然带着微笑进入梦乡,梦里他看见了盼盼和女儿正站在花园式的房子前,对他招手。他欣喜如狂,奔跑地扑过去,却发现她俩突然不见了。
女儿是否知道他的存在是一个问题,女儿喜不喜欢他也是一个问题,对于从未见面的女儿,他期盼之余,又带着忐忑不安的情绪。
“詹浩天,这名字我没听妈咪说过,您是不是找错人了!”
“您好,我找顾盼盼。”
“妈咪说我没爸爸。”
“请问你找谁?”他竟然会说中文。
“爷爷,您见过您的曾孙女了!”
“爸爸?”扎着小马尾的后脑勺晃了晃,小脸又转了过来,面对着詹浩天一本正经的问道。
“她叫安琪?”
“啊!”
“喂,宝贝,……顾盼盼!”
怪不得说女人心,海底针,他真的看不懂她,和这个女人的相处怎么比起谈一笔跨国生意还要难。
“宝贝,我真是你的爸爸,你看我倆长得多相似。”他决定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名字这个概念,詹浩天还真得没有,他只知道这个小女孩是他的女儿,至于她几岁,她叫什么名字,她喜欢什么,都被他通通忽略,单波的调查里也没说,他压根就没想这个问题。
可是盼盼,既然你用心良苦,为何你又要逃离我呢?
他想过被顾盼盼赶出门,他也想过女儿会不理睬他,他万万没想到,女儿和他交谈了这么久,却是连门都不给他进。而且理由还这么充分,简直让他抓狂。
詹浩天看着对讲机上的小脸瞬间消失,真是哭笑不得。
“盼盼,盼盼!”他吓了一身冷汗,惊得猛然睁开了眼,才醒悟到原来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是谁找我妈咪,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