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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寒想了想道:“家里最大的就是将军和夫人。后院还有两个姨娘,毛姨娘和孔姨娘,安分好多年了,以前将军每个月也只去那么几回,这两年渐渐地就不去了,都是歇在夫人房里或者书房的。孔姨娘生了五小姐含诺,今年十二岁。六小姐含画今年才九岁,乃毛姨娘所出。大小姐含娇和二小姐含淑已经出嫁了,三小姐含绮还在家中,这三位小姐都是已故的花姨娘所出。接下来就是两位老爷,邈大老爷那房只有一位正妻任氏,生有一子一女。渊二老爷娶有一妻一妾,正妻尹氏生有一子,妾于氏有一子。”
“行了,别跪着了,进来帮忙。”说完,衡逍转身朝桌边走去。
雯玉用过洗伐丹之后身体比以前还好很多,怎么可能一晚上没睡好脸色就差成这样!两人又说了些琐事,见迟雯玉口不对心的样子,衡逍就没有再坐,告辞出去了。
“夫人只说要想想,并没有答应下来,但也没一口回绝了。”
其实迟雯玉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无害,她管家有赏有罚,持家有道。虽然平时柔柔弱弱的样子,但是真遇上事儿了,她绝对会使用雷霆手段干净利索地处理,绝对对得起将军夫人的名头。这一点,光从家中下人规规矩矩,各院安安静静的就能看出来了。
嘲风重重地跪下磕头,毅然道:“奴身份卑贱,无以为报。小姐日后有何吩咐,奴定当万死不辞!”
“是,将军说等他病好了,抬人进来冲喜的。”
“夫人怎么说?”衡逍问道。
衡逍取了本法术书,坐在窗边看了起来。一个时辰不到,冬寒带着王嬷嬷进来了,两人冲她伏了伏身。
冬寒黑线,说道:“夫人房里一般都是早上卯时晨省,傍晚酉时昏省。小姐早上巳时才去夫人房里,下午根本不去,自然遇不到……”
日子就这么平静无波地过了五天,这天早上,衡逍依旧睡饱了才去请安,看到迟雯玉一脸菜色,精神也不是很好,奇怪道:“这是怎么了?”
嘲风傻眼,愣住了。听到头顶的轻笑才反应过来,这与众不同的四小姐逗着他玩儿呢!
衡逍对这张“升级”过的脸更加满意,有心要逗逗他,笑道:“那蜕凡丹,并不能立即蹭长你的内力,但它去掉了你身上的浊气,你以后练功必然会一日千里。你要怎么谢我?”
“将军要纳妾?!”冬寒吃惊道,“夫人还病着呢!将军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纳妾呢?纳谁?”
这一大家子听得衡逍有点绕,想了会儿才捋清。花姨娘?她脑中模模糊糊还有点印象,好像十五年前自己还甩过她脸子,隐隐约约记得那是一个很有朝气的人,不由奇怪地问:“花姨娘怎么没的?”
“是,都七个月了。”
王嬷嬷上前,低声说道:“小姐,夫人说,这事儿您还是不要问了。”
衡逍冷冷地看着她道:“嬷嬷知道我是从什么地方回来的,那天给夫人药的时候你也在的,你是知道我是个有能耐的。夫人现在出了问题,你不让我知道,到时候事情大了,我第一个不饶你。”
衡逍见他跟个木头一样杵在桌前,也懒得再说话,把晾得半干的画放在一边,又铺上一张纸,对着嘲风的脸画起人物肖像来。
王嬷嬷缓缓说道:“昨儿晚上将军在外头吃了酒,回来还未梳洗就跟夫人说,看上了纷彩楼唱戏的蔻华,想抬进府里。夫人怎会同意,一来二去就生了口角,将军一气之下去了书房,夫人一夜没合眼,难过的直掉眼泪。”
衡逍放下书,单手撑在腮边,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书页,不说话也不看她。
加个人进府?就是说秦霍想纳妾咯!衡逍眼神变得凌厉,问道:“将军想纳妾?”
王嬷嬷道:“这事儿小姐不要再问了,小姐还未出阁,奴婢不能污了小姐的耳。”
一进屋,衡逍屏退了屋里的人,只留下冬寒,本来想问刚才的事情的,不过看迟雯玉房里瞒的那么严,估计冬寒也还没听说,只能先弄清楚情况,然后自己查了。她坐在榻上,问面前低头站着的冬寒,“我回来这些天,连家里都有些什么人都不知道,你跟我说说。”
衡逍就顺着他的话说:“倒不用你万死,以身相许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