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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拍拍胸口:“你觉得有人敢叫我做卫生吗?我们去逛街吧,我最近发现一家游戏厅挺好玩的,一起去吧。”
“小不点?”后头传来不确定的声音,夏末转头一看,原来是方娉。看着他们惊吓的脸,夏末轻松的笑笑。方娉开心的拍着旁边人的肩膀:“我就说是小不点吧,你们硬是不信,还是我火眼精金。可是,这发型也太丑了吧。”
夏末垂着眼睛往教室后半截走去,好多好奇的眼睛一直跟着她,或疑惑或打量或惊奇,只是夏末没有在意,因为她知道这没有其他的含义。试想一个160出头的短发女孩,打断班主任的讲话,被教导主任带过来,而且还挂着手。这是多么诡异的情况,这不的不让人惊奇。
夏末问过:为什么每次来找她的总是大头。他们一致回答:因为大头爷爷是校长,而且他长了一张乖学生的脸,其他老师不会说什么。后来才知道这个小团伙里面的人都是有些背景的,方娉家里是有钱,大头家里有权。
清哥骂一句:“你到底是搞什么鬼?昨天让我们等了一下午,还以为你耍我们呢,还有你这是什么鬼头发,比我的还短。你这手是怎么了,被打了?需要哥哥去帮你报仇吗?”
街道脏乱不堪,但是卫生费每个店家每个月都必须交,不然天天有人在店门口晃荡;那时候没有红绿灯,过马路见缝插金,经常能听到120急救车的声音;住在镇上的人,每天晚上都能听到年轻人在大马路叫嚣的声音,这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关灯睡觉。
每个学校开学的第一天其实都只有半天,老师也不会真的教什么,无非是讲讲校规排下座位,互相认识一下,最多是打扫教室。对于伤残人士的夏末来说,一说打扫就基本没她的事情了。说清情况后,夏末就往传达室去,她还有一大堆东西要搬呢。
看着一脸认真回答的夏末方娉哈哈大笑,大头:“怪不得你都不去卖冰了,原来是手断了。是你爸爸打的,看来你也不是好学生啊。”
夏末笑笑:“手关节伤到了不能绑头发所以就剪掉了,这样比较方便。老师,我是来交学费的。”
这一世的夏末很注意自己的身高,因为前世的她l65,体重却140,因此很羡慕瘦高的女孩子。但是她的瘦不是特意减肥,而是实在没有营养,前世的她也是初中后开始发胖了,一发不可收拾。
学校门前就有汽车直接到村口,夏末送老人上车就返身进了校门,因为她知道如果不送老人上车,一定会走路回去。
夏末看老人有些着急,不停的说着,笑笑表示自己能办好让她先回去。老人家很少来学校,在她的意识中读书人是很厉害的人,所以很是无措拘谨。
本来以为是两个有特殊的学生,没想到这两件事是为同一个学生办的;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这小孩一个人来报名,还是这样的打扮。财务室的老师也是很好奇,随口问了几句,夏末小声的回答着。
教务处的梁主任是阿公的教友,可是学校里的人都不知道,这时候教师是不能让人知道有其他信仰的。“你就是夏末同学啊,怎么来的这么晚啊?怎么理这么短的头发,一进来我还以为是个男孩子呢。手还挂着这是怎么了啊?”
看了校门口的公告栏,夏末知道自己被分在了初一5班。看大门的大叔知道她是今天刚来的,告诉她要先去交钱,才能去班级。问清楚教务处的方向,夏末点头道谢,因为买菜的阿公让她到学校就去教务处先。
班主任姓盘是畲族人,刚调到这个学校,教政治;因为政策这个学校今年招收了三十来个畲族的学生,这个班级也有三名;听着他笑咪咪的讲着中学生活的美好,夏末转头看向窗外,说的再好也自己体会了才知道,中国的应试教育最苦的六年要开始了。
说一起搬,其实就是夏末和方娉走在后面,看着三个男生双手并用咬牙切齿的大包小包的提着往宿舍放下去。方娉象征性的拉着一个古老的皮箱嫌弃的说:“这是你奶奶的吗,这么丑,亏你还拉学校来。还有,你是逃难吗?怎么什么东西都有,真不知道你怎么来的。”
清哥顺手也拍了老鼠的后脑勺:“你才是白痴,成绩不好能进这所学校。小不点这是要去干吗?”
夏末:“我奶奶骑三轮到村口,然后搬了三次上车,然后下车又搬来三四次,幸好车停在学校门口,不然我们真的没办法。”一时间沉默,前面三人也听到这样的对话,没人说话,因为不知道说什么,他们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
ps:今天上班的途中在想情节的问题,一直等绿灯闪完才发现自己停在十字路这一头,还要重新等下一个绿灯。做梦一样,迷糊。囧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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