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看凌云,见他还在翻来覆去看绢帕儿。便笑容可掬地问:“小哥儿,你那小情人,给你写的什么?怎么看这么半天,还没看完?”
“咦,兄弟,哪来的女子的汗巾子?”水归塘惊疑地看着凌云手中的花绢汗巾问。
胡女接过手帕,看了一眼,愣怔了一下。然后愣头愣脑地盯住凌云,仔细打量。
见奔水归塘投降了,胡女心满意足地收兵。
“俺见过胡搅蛮缠的,没见过你这么胡搅蛮缠的。”
“兄弟......”水归塘不知道如何问,说了半句话,便住口。
奔水归塘不接绢帕,苦笑道:“兄弟,你好赖还认识个人字,哥哥连人字都不认识。”
胡女烟青色的眼珠子,盯住凌云,抖动着绢帕,念道:“火速离开中州城,否则有性命之忧!”
“小姐,是你的吧?”凌云抖动着绢帕,问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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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胡女欢天喜地地叫嚷,顿了顿,摇头晃脑地笑道:
“兄弟,写的什么?”水归塘疑惑地问。
“那你就念念帕子上都写的是什么。”胡女乐道。
水归塘打量着胡女,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笑骂道:“俺兄弟跟你和她,八百杆子都打不到一块儿,她吃你什么醋?屎克螂戴狗尾巴花儿,你穷臭美......”
“哧”地一声,凌云乐了,乐不可支,将绢帕递给水归塘:“还是哥哥你自己看吧。”
“兄弟,你没事吧?”水归塘听胡女这么一说,慌忙去察看凌云的脸。
“认识你就念啊!”胡女被凌云绕的有点头晕:“念不出来,就是不认识。”
“胡扯!她给俺汗巾子做什么......”凌云嘟囔着,察看手中的绢帕,惊叫起来:“咦,这上面怎么写的还有字?”
“那你就自己问他吧!”胡女毫不含糊地说。
“错!”凌云面无愧色,毫不含糊地反驳:“俺不是认识一个人字嘛,咋能叫不认识字?俺认识一个字,也是认识字。不是不认识字。知道不知道?”
“你才不认识字哩!”水归塘瞪胡女一眼,怒斥:“俺兄弟出身豪门,是诗书传家,怎么会不认识字?”
“真哩?”凌云吃了一惊。水归塘也是大张嘴。
水归塘住口,不再说了。他怕胡女脸皮子薄,恼火。
“人人人......”凌云一口气念了几十声人,然后得意洋洋地问:“俺认识不认识字?”
“这么说,哥哥也当她是俺的情人了?”
既然此女都说那女子的掌法厉害,那凌云会不会受重伤?
“不中,这可不中!”
“娘哎......”水归塘捂脑袋。哭笑不得地央求凌云:“兄弟,你别再跟这小妖精说浑话了行不。要不然,晚上会做恶梦......那汗巾子上,究竟写的是什么?”
“这......”凌云张口结舌。
“哎,大情人,你是怎么看出俺不识字的?”凌云满不在乎,笑嘻嘻地问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