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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不信,俺不信。真不烫,你就喝给俺看。俺看着就烫!”凌云连连摇头。
凌云的目光,由水归秀的胸上,转到她的脸上,他看到水归秀的小嘴,在嚅动。
可从自己听到声音,再到入门这期间,根本没有人逃出去。
“甜吗?”凌云喜笑颜开地问。
水归秀放下茶壶,用两只小手,用力捧捧碗,感受了一下温度,笑容满面地说道:“你碰都没碰,怎么就说烫?”
“公子,还没睡嘛,跟谁在说话?”窗户外传来水归塘的问话。
小太参睁开眼睛,眼前灰蒙蒙,灰土飞舞,眼睛立时被迷,一张口,也打了一个喷嚏。
小太参咬咬牙,眼睛眯成一条缝,盯住凌云那已经乱蓬蓬的脑袋,杠子抡圆,嘿地一声,一杠子砸下。
“干啥去?”凌云问。
“这人咋恁娇情......你蒙俺喝糖水?”水归秀反应过来,又嗔又喜地望着凌云。
“已经沏了,不喝也瞎了。”水归秀笑容可掬地说着,捧起用棉套子包裹保温的茶壶,给凌云倒了半碗水,递到他嘴边。
“那公子就好好歇息吧。”水归塘说着话,走了。没回房屋,奔后面的茅厕出恭去了。
水归秀一脸委屈地说着,大大地喝了一口:“你看,不烫吧?”
“不用。老鼠跑了。”凌云瞪着小太参回道。
“别费话了。一会天都亮了。”凌云盘腿坐地上,不耐地催促。
“真的不烫,你看着。”
小太参有些惊慌失措的嚷嚷着,上前察看,失望地嘟囔:“俺就说嘛,魂儿也会被打晕......”
凌云忍着头疼,眼珠子一转,笑道:“这糖水好烫!”
“公子,出什么事了?”窗户外传来水归塘的声音:“怎么这么大的响动?”
水归塘认为,一定是想致凌云于死地的仇人,跟踪而来,打了凌云的闷棍。可这人也实在太高明了,打了闷棍,便消踪匿迹。
他就是见不得女孩儿受苦,要不然,他也不会放火烧了国丈府。
“咦,这是怎么啦?”窗户外传来水归塘的惊叫。
小太参这才意识到,杠子抡高了,打到房梁上了。便啼笑皆非地嚷嚷:“你下地坐着。坐床上太高了。”
“可甜?”凌云笑嘻嘻地问。
凌云同小太参等了一会,估计水归塘回到屋中睡下了。凌云这才瞪了小太参一眼,低声喝道:“再来。这回看准了再砸!”
“给你洗碗去!你不是不跟女子用一个碗嘛。”水归秀又翻白眼。
“不烫,一点都不烫!”
凌云看看水归秀带补丁的青色小棉袄,居然鼻子有点酸。
“不用洗。是你没听清楚。俺说的是,不跟女子喝一个碗里的水,不是不用一个碗。”凌云笑道。
水归秀惊喜交集地嚷嚷:“俺哥去给你请郎中了。”
“哦,俺当发生啥事了哩。用不用俺帮你捉老鼠?”水归塘松了一口气,笑道。
“那你就喝吧。”水归秀也笑了,喜上眉梢地将碗递到凌云嘴边。
小太参一惊,急忙缩小,嗖地躲藏到床下。
“啊,没事。嗯,一个大老鼠在房梁上,俺用顶门杠砸老鼠来。”凌云眼都不眨,便编出一套合情合理的解释。
那个打闷棍的人哪去了?明明白白听到有两个人在说话,打过闷棍后,打闷棍的人还说话来着。怎么连眼睛都没眨,就没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