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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岳不理这问题,又问:“仙长为何要收俺当徒弟?难道俺骨格精奇,是习武的天才?”
老道笑了,掏出一小把扔进嘴里,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道:“小娃娃,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你听说大宋有么?它一粒比黄金万两都珍贵。”
目高于顶的骇客道士是奇葩,能和他做朋友的只能是同类。
在家的时候,赵岳每天都陪奶奶一起练。这是孝道,也是祖孙俩加强交流的一种方式。有时母亲也会凑趣加入。
满脸灰尘,流露着沧桑,有些小伤痕,不是刀剑伤,不知是什么原因形成的,看不出年纪,只能判断中年或中年以上;截得极短的头发乌黑,没戴冠,不扎巾,用个不知什么玩艺胡乱扎着,随意歪斜在脑后;灰不灰黑不黑的脏道袍;脚上的北方蛮子做的高腰马靴也有些破烂;腰间插着柄道士的标志物——拂尘,本色应该是白的,现在成了杂色,还散发股臭汗味,估计当马鞭的作用多过其它........
旁边的小刘通就是当玩了。身体在跟着比划,脑袋早不知转哪去了。
期间的险恶自不用提。异族都先后死在海里。只这些爱吃没舍得都吃了,密封在箱子里的东西随他侥幸上了岸。
这种情绪对老道来说太难得太稀奇了。
刘通咽着口水接过,眉开眼笑的,四哥从不让他失望,却不吃独食:“四哥也吃。”
赵岳笑了,慢条斯理道:“按礼节,你该先介绍自己,再问话吧?”
赵岳不理质问,瞥了眼后边正强忍笑意的李助,小脸上故意露出困惑,问:“五台山?不是大和尚的地方吗?”
老道毒舌又开始习惯翻滚:“俺师祖一代惊天奇才,也不敢说这大话。你,充其量,哼哼。”
“嚯?”
“还骨格清奇?”
他拍拍手笑道:“既然平凡,那就不必在武艺上浪费时间了。仙长省事。俺也轻松。”
这会老道有些急眼了。
呃?
土鳖是啥意思,不懂,但感觉不是好话。老道没在意。他关注的是另外的事。
如此稀罕物,赵岳这种正是好奇贪吃年纪的小娃娃,能忍住不尝一颗,的确难得。他自然不知赵岳在另一世界早吃过了,甚至还亲手种过。
这一定是个奇葩存在。
这东西可来之不易。
每天当小尾巴,也得跟着练这个。否则四哥就会不高兴不讲故事,不陪他玩,好吃的更不会有。
高挺巨大的鼻子,猛虎般锐利黄眼睛,没有胡子。
赵岳很平静。
在这个世界,赵岳还是第一次看到刮胡子的。
所以瞪眼大喝:“你必须是俺的传人。”
老道哪管美不美,大手抓抓脑袋,突然醒悟地嗯了一声:“哦,原来在这等着俺呐。小娃娃,你可真够狡猾歹毒的。”
他的太极拳是赵岳手把手教的。
老道有些不愤:“俺是客人,大老远来,不管饭不说,连口水也没有,小娃娃还妄想这个?”
无名?
还仙,仙个屁。死了都一堆烂肉。
老道早前还游过西亚欧洲,最远到达过非洲,更别说大辽大宋南亚这些近地方,是真正的环游世界第一人,脸上的伤痕就是证明,他十分确定,这些东西大宋绝没有,也没有人听说过,更别说见过。
雄阔的身躯象山一样堵在赵岳面前。宋人说的身高九尺,大概就是指这种人。
老道也不知小娃娃是赞同他的话,还是别的意思,就见赵岳向他伸出一只小手。
小刘通顿时高兴了,立即停止瞎比划,拉着赵岳指指老道叫着:“四哥,四哥,你看他有好吃的。”
“你怎么知道俺有的种,不是就这点?花生?它可不是花生的。”
赵岳双手接过来,一粒不吃,转身都给了刘通,说:“就吃这些吧。其它的留当种子,明年四哥再让你吃个够。”
也许是意识到眼前的小娃娃毒舌功力更胜一筹,有所忌惮;也许是突然细心了,顾虑打击到孩子,嘴下留情当是积德,老道只是用语气词表达了不屑。
赵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