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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有满意地点点头,又叮嘱道:“关于我儿神异之事,不可泄露出去。叫知道今天的事的下人工匠都把嘴封紧了。敢瞎说的,不要手软。记住,以后所有那什么创新发明,都是咱们这些人想出来的,对,就是俺儿说的那,那个集体智慧成果。另外,对在府城求学的公廉和公亮也要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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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大人听了这话,顿时瞪起眼睛,高度重视起来。看得赵岳直叹气:成神那么重要?人命就不是自己的命了?真是荒唐可笑,莫名其妙。
刀砍到脖子了,你还会管朝廷这个不让那个不准?有核弹,你也会毫不犹豫地放了。
“时间不等人。时机错过,弥补万难。有准备总好过到时束手无策,干等被宰杀。天下也没有后悔药。”
不过,为儿子的尊严权威,她终是没说什么。
众人散了。赵大有看老婆把幼子抱床上躺着,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还是厚着脸皮准备拍拍老婆马屁哄一下。
明朝的几个皇帝,历朝历代的高贵皇子都一个又一个被人轻松除掉了。一个乡里土庄子的头头,人家会没法子收拾?也不知你们哪来的信心?
赵越大窘。众人则叹气。
咝——
躺床上似乎睡了的赵岳突然睁开眼睛道:“爹,把三个哥哥叫来吧。”
“不信就算了。”
“保障有力,这个问题我来解决。其它的,俺太小,只能靠你们大人认真做到。赵庄若不当回事,俺跟娘回张庄。省得到时被人家一锅端了。”
赵岳顿时没了精神,懒洋洋道:“反正目前要对付的是辽狗和崔家。”
胡子爹喜爱武事,把这些教头依为臂膀。赵岳却视其为一个灯下黑的大隐患,至少是重大不稳定因素。家中的一些孤儿也是。
赵岳不相信强大的崔家会没办法打进赵家内部。以其雄厚财力等诸多优势,收买或者用其它什么手段控制一些人,在一个农民庄子悄悄安上钉子准备随时翻天能有多难。
我只是想,若死在奶奶手,那是我命不好,认了。既然没死,我可不想稀里糊涂丢了小命。也不希望家里任何人出意外。若我是崔家,绝对能轻松找个人,随便用些毒药就能把我们家杀个七七八八。何必费事拼武力?高墙挡不住阴谋,更挡不住人的无穷欲望。你们眼里的固若金汤,实在不堪一击。必须现在就设法排除、防范一切隐患。”
赵信赵越、刘武走到床前。
赵大有脸一红,神情变得坚定强硬起来。
让一个科学狂人讲解政治,讲解阴谋,太倒胃口,不耐烦了,“听不听随你们。冤死,回不了神界,彻底消亡,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
“娘说的极是。孩儿会很快安排好的。”
这些人多半是老户,拖家带口的,根在这里,本事家传。剩下的就是投靠来的游侠好汉,光棍一条,来去无牵挂。无论新老教头,都是经历抗辽作战考验的,是庄丁的武师傅和头领,武力的核心,也是赵庄的特权人物,每年从赵庄紧张的财政分走一大笔钱,连庄主赵大有对这些人也很客气,这些人在庄里不能说是横行霸道,赵庄没那氛围,却也不少是骄横的存在。
休想。
“一支散漫的军事团体,怎能令行禁止,怎能打得硬仗恶仗?关键时刻怎能保护父老乡亲?必须按军管治理赵庄,保护财富、保守秘密。民团必须做到军令如山,军法无情。必须做到训练有素、纪律严明、作战勇猛,保障有力。”
马大财笑了,立即表态:“俺坚决听庄主大哥的。”
三牛高马大的汉子老实俯身低头。胡子爹和娘也留神倾听。
赵岳又安慰了越哥一把,“哥哥好意,小弟明白。可好意不顶用。得干起来。”
“还有哇,练兵,出操,跑步长途拉练,锻炼身体,磨砺意志勇气。要按正规军训练,不,必须比正规军更严格。把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传达下去,把官军军律结合咱们的情况制定出来,在全庄颁布实施。”
说到这,赵岳又想起那个可怕梦魇,心里顿时浮动着一股烦躁和悲壮之气,因当幼儿不得不哭叫吃、哭叫换尿布而哭惯了的眼睛,不禁有些湿润。张倚慧也不禁眼圈一红。
“再说了,知道这些秘密,对他们未必是好事,有可能招至灾祸。毕竟财帛动人心。咱们还有仇敌。一旦咱们发起来,甚至一卖油,那些险恶之人可能就会盯上两孩子。正是知道的越多,危险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