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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我要说最想说的富家强庄的事,要让最爱我最信我的娘荣耀。半信半疑的爹只好先靠边站。赵岳心有盘算,却也不能真忽视重新接受他的爹的感受,就勉强解释安慰了一句:“爹,你胳膊太硬,不会抱。硌得我慌。”
老太太下意识撇撇嘴,呸了声。在她心里,谁也比不上她大孙子聪明能干。大孙子不行的,别人更不行。
赵岳在心里嘀咕:“等到寒冬腊月到来,下面是滚烫的火炕,上面是下贯的寒风,就俺这空调暖气惯了的习惯和现在的稚嫩小身板,能不感冒挺过这个冬天,那真是命硬。”
大伙儿一副恍然大悟,又不以为然,或无动于衷的样子。
赵岳对母亲笑笑,道:“咱家两边不是都有河么?”
唉!还是娘疼俺。
有了固执的偏见,老太太不免又开始向老思路转,却听小孙子指着屋顶问:“你们难道不觉得这上面少些什么?”
无奈地拍拍额头,指指自己冻红的稚嫩小鼻子头,又指指众人穿得棉衣,郁闷地问:“难道你们不觉得冷?不觉得这屋里的温度和外面相差不大?不觉得这屋顶透风透得厉害?你们为啥在屋里也穿这么多?”
当娘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大儿子命运结局凄惨,张倚春和宁老太太一样恐惧着急。何况这还包括所有人的生死大事。
张氏赶紧接过来。
可惜,即使他已经尽力说得底气十足,可奶声奶气的声音,不免大大降低了气势。
算了,跟你们说不明白。真要解释清楚,只怕说到明年,不明白,仍是不明白。
满屋子人显然也越来越相信赵岳的预言,有的一筹莫展,有的麻木不仁听天由命,有的扬言大不了到时拼个你死我活,最不济也拉个垫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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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关口还是张倚慧这个娘最贴心,对小儿子也最有信心。
咋又扯到河上了?
张氏回答很,那啥,符合民俗,“初冬要先冻一冻,不然冬天不耐寒。”
这里也有。炕屋就在床屋的隔壁。
前几天赵岳问过母亲,冬天了,为啥不去睡火炕。
我还没说“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抵”,你们就这样了?
即使在赵岳来的那个时代,他老家仍然有火炕。即使在国内外最繁华的大城市生活多年,赵岳仍然喜欢老家的火炕。用前世的爹的话来讲:大冬天在暖哄哄的火炕上睡一宿,舒筋活血解乏,第二天全身的筋骨都透着舒坦。别提多美了。
赵大有当即面现羞愧。
张倚慧愣了一下,还是点头,“你喜欢晒太阳,看风景,娘常抱你出去逛,看到过。小东西,你到底想说什么?”
俺的亲亲娘唉,就算耐冻,就这屋顶嗖嗖漏风的条件,俺的小命估计也难保。为小命着想,必须先解决保暖问题,先从屋顶入手。否则一切都是空谈瞎想。
赵岳扫视大伙儿那类似狗看星星的目光,不禁大为沮丧,“就凭这样的人,这样的头脑,这样的洞察力,我还想在这个世界继续搞科研?异想天开了我。”
赵岳却仰头再次看着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