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民立即担忧不已,“既然不是贵妃,谁人能打着贵妃的旗号宣子轩进宫?”
李渊心道,好个伶俐的丫头,分明说的是世民,她却装糊涂转到了建成身上。于是道:“朕的儿子多,想当皇帝的也不少,尤其是那些功劳大的,觊觎储位已久的。而建成是太子,可以明正言顺地继位,朕倒觉得是他的可能不太大。”
子轩站起来道:“不知父皇宣臣媳进宫,所为何事?”
子轩上前一步,给李渊行了大礼,“臣媳拜见父皇。”
“朕意已决,你就留在宫中吧,秦王府有的是奶妈、婆子,亏待不了治儿。”李渊不容商量地说。
“救命?”子轩听得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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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轩正在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只听李渊问道:“子轩,你能掐会算,你应该算得出这太白经天应在谁身上。你告诉朕,朕便可以提前处理他,以保我大唐江山的稳定。”
子轩道:“是什么事让父皇如此忧心,父皇请说。”
李渊叹了口气,也没说话,只是让宦官把太史令傅奕的秘奏递给她看。
太白经天!这事史书上有记载,子轩知道古人很迷信,难怪李渊一脸凝重,他相信有人要夺他的江山。可是,这件事叫她来有什么用意呢?难道李渊已经开始怀疑世民?不对,子轩努力地回忆史书上的记载,说太白金星见秦地,那是第二次太白经天。这次是第一次,只是说太白经天,可是现在东宫和秦王府水火不容,李渊也不是不可能怀疑世民,问题是现在自己是世民的妃子,不像以前能用一个旁观者的身份跟李渊说话,现在她要怎么说,李渊才会信呢?
子轩道:“臣媳不敢,臣媳只是听父皇所言像是怀疑自己的亲人,而帮父皇分析一下罢了。子轩还是那句话,子轩不懂天象,算不出太白经天应在何人身上。但子轩按照自己算卦的方式倒是算出一件事来,那就是突厥人又要来袭了。所以,子轩想说:请父皇不要轻易地怀疑自己的亲人,这天下还未彻底太平,不是没有外人来应太白经天的可能啊。”
世民听了万贵妃的建议,没有再多问,只得先行回府,可是他这一夜也睡不着。子轩,到底是什么事父皇要把你留在宫中?子轩,为何我如此心悸地担心你?子轩、子轩……
子轩道:“父皇所言有理,那些觊觎储位的皇子看不到父皇易储的希望,很可能铤而走险,逼宫夺位;但父皇有没有想过,若太子殿下觉得父皇您没有废掉那些觊觎储位的皇子,而感到自己压力很大,为了保太子之位只能除掉觊觎储位的兄弟,而这样一来,父皇您定会怪罪下来,没准您一气之下就把他的太子之位给废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太子殿下最好的选择就是逼宫夺位,这样就没有人追究他的责任了,所以太子殿下也并不是没有嫌疑。”
李渊的语气更加地森冷,“子轩,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愿意说啊?难道太白经天所应之人与你很亲近?”
世民谢过万贵妃,去面见李渊,问子轩的下落,李渊只说子轩算出突厥又要来袭,留她在宫里商议对策。
李渊道:“子轩,朕请你来是救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