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世民带着秦王府的一众武将去城郊打猎,说是打猎,其实就是一种操练,怕久未上战场,一身的武艺荒废了,毕竟东宫的步步紧逼,秦王府还是要做些准备的。
“违抗就违抗,反正我不去,我走了,谁来保护二殿下啊?有我老程的三板斧在,我看谁敢动二殿下!”程咬金嚷嚷道。
子轩跟在那宦官身后进了宫,却发这并不是去百福殿的路,便问:“不是去见万贵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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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寂早已同建成、元吉串通好了,此时却故意装作惊慌失措,“这根据《汉书天文志》的记载只是说太白经天是要改换君主,可是臣也不知道是谁会这么大胆有谋逆之心啊!”
那宦官道:“杨妃,皇上要见您,此时正在甘露殿等着您呢。”
建成和元吉频频点头,他们以为子仪说的是子轩预知未来的能力。可子仪心里明白,不仅仅是这样,即使李世民没有子轩帮他,以他的能力赢建成和元吉也不是问题。但他已经爱子轩至深,如果子轩有危险,李世民必然方寸大乱,那时便是对付他最好的时机……
“除了他的心?如何除他的心?”郑观音瞪大一双三角眼,不明白子仪在说什么。
子轩心里很感慨,这便是世民的人格魅力,他曾在战场上与这些将军一同出生入死,他们不但是上司和下属,更是生死兄弟,这样的感情岂是东宫能用钱财收买的?
“你说得有道理,没有了子轩的能掐会算来帮他,看世民还能如何!”
“朕该怎么办?朕该怎么办?”李渊像失了魂一般自言自语。会是谁?李渊一遍一遍地问自己,现在四海平定,能有谁,无外乎就是他那三个儿子!
裴寂小心地说:“是啊,陛下,自晋阳起兵以来,这个杨子轩何曾算错过?此时怕只有她才知道这太白经天是应在谁身上了。”
建成点头称是,“四弟妹高明,我明日就奏请父皇,请他任命程咬金为康州刺使。”
子轩笑道:“程将军,这可是违抗皇命呢。”
李渊细细思量了一番,“你说得对,她怕是能算出来应在谁身上,但……裴寂,如果这件事要是应在世民身上……世民是她的夫君,她如何肯说?”
子仪的表情十分复杂,仿佛有些许的不忍,但最后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还是结上了一层冰霜,她说:“我妹妹杨子轩就是李世民的心!如果子轩不在他身边,李世民必然六神无主,那时我们对付他易如反掌。”
“什么?”子轩一惊,万贵妃病重要见自己,那就是说不是一般的重病了。这怎么可能?史书记载万贵妃可是会在贞观朝颐养天年的,难道历史又错位了。她可不能有事啊,在后宫她可是唯一能帮世民的人。子轩来不及多想,便将儿子交给似画,自己赶紧跟宫里派出的宦官进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