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当说:“二位哥哥,却才在‘万花楼’我们正在商议如何处理和魏公的关系,正是天助我也,这事情竟如此容易了。”
只见那女子身材高挑、匀称,皮肤白里透粉如桃花般艳丽,脚下快速且有力地舞着,头随着身体自然地摆动。眼窝深陷,那目光却似看不到台下的众人,而是能穿透墙壁看向很远的地方。厚实的嘴唇微启,修长的脖子上一滴香汗正在滑落,引得台下众人个个血脉喷张。
瓦岗寨徐世积的房中,三人正在讨论这件事。
这时那马公子只觉得背后一阵风,后脖领子已被人揪住,整个人被摔了出去,砸在桌子上,“哎呦”一声倒在地上,骨头似被摔碎了一般。
是呀,谁敢上瓦岗寨要钱?那马公子则连滚带爬地出门去,再不敢充大。
他二人虽意见也不一致,但绝不同意徐世积的建议,三人又争论了一番,仍各执一词,无法定论,于是不欢而散。
**转身对那头牌笑道:“是这么说的,可我没说你把她们教会了之后,还可以不卖身哪。”
“没人能救你,今晚你就是我的了。”单雄信扳过她的脸,亲了上去。
那马公子急得跳脚,“那我出二十倍!”
**不悦道:“马公子,这都说了多少回了,头牌这位姑娘是卖艺不卖身的。”
决心已下,单雄信起身,向子仪的房间走去。
“李世民是谁?”单雄信问。
王伯当理了理自己的白色长衫道:“既是这样,妈妈你开个价我们赎了这姑娘,你看如何?”
马公子“哎哟”着起来,**又向那三位道:“三位客官,有话好说,小店还要做生意的不是?”
徐世积将那头牌从自己身后拉过,对**道:“既然你与这姑娘有约在前,如何还要逼她接客?”
单雄信听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一时没了主意,便问徐世积:“懋功,你说呢?”
到了门口,正遇守在门外的常何,那常何见他急忙站起,“单爷,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那**又说:“这马公子对你一往情深,自从你来了之后,他就一直想加价包了你。从两倍、三倍的到今天的二十倍,连妈妈我都要感动了,你就从了马公子吧!”
众人见三条人影从二楼飞也般地下来,如此了得的武功,皆拍手称好。那身材魁武、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竟如拎小鸡一样,轻松撂倒了马公子。眉目俊朗的这一位则将那头牌姑娘拉到身后。而剩下的那位略微清瘦、一身白色长衫的男子则负手而立,正打量着那头牌。
“这个小的就不知了。”常何说完,关上门出去了。
“你……”那姑娘气得杏眼圆睁。
子仪用力咬上他的舌头,一股血腥充满了口腔。
“他们带我上山,是要如何处置我?”回瓦岗寨的一路上,他们并不曾与她交谈,所以子仪非常担心才出虎口又进狼窝。
那姑娘忿忿道:“要不是我在这里跳舞,你的生意会这样好?再说你把我买来,这叫贩卖人口你知道吗?这是犯法的!”
子仪吃疼惊呼,睡意已全无,越过单雄信的肩膀,她看到没有关上的门和不知如何是好的常何,“常何!救我!快救救我!”
**撇着嘴说:“哎哟,我说子仪姑娘,你就不要成天说这些胡话了。有人卖,我就买,这历朝历代也没你说的这个法。”
“我怎么就不能来?闪开些!”单雄信一把推开常何,踹门进屋。
瓦岗寨中,子仪跟着一名士兵来到她的房间,子仪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一听瓦岗寨,脸色大变,跪倒在地,本就粗短的脖子快缩到了腔子里,“爷爷,人你带走就是;钱,我是一文也不敢要的!”
**道:“这位客官,我们做这一行的有这一行的规矩,这哪有总不接客的道理。只是这姑娘刚来不久,我们也不勉照顾她,让她适应一段时间罢了。我花了两百黄金买她来,难道只图她跳个舞?”
那肥头大耳的马公子道:“没什么周不周的,本公子今天定要包你这头牌了!”
单雄信忙说:“懋功,等会儿再说,想是‘万花楼’的头牌要来跳舞了。”说着探头朝楼下看去。徐世积、王伯当也一起看那舞台。
**道:“哼,别说五倍,十倍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