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宁轻轻说，“总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又没人告诉我。”
花瑜一脸期待地望向他。纪明薰伸手按了扬声器。
斯斯对那个矫情贱人很感兴趣，之前野狐禅也是她提起的，不妨把书连布包送去让她高兴。宁轻轻拿起电话，“你在哪里？晚上吃饭啦，我买了团购，算是找到工作的那一餐。”
“我有认识的妹纸在和平饭店，进个停车场算什么。”
“好，我还在忙，一会找你。”
“不能顺便哦，这是两部分的费用。”
“你小看我吗？查这个要一天我还怎么混饭？”女声说，“明天上午传给你。就酱。”
“我关心的是你在查什么。这个什么许家杰，是你抓住的疑犯？”
“这是实地调查，费用要增加很多哦，而且要预付，多不退少要补。”说到钱，那边的女声变得很亢奋。
花瑜敲门进来，“我可以下班了对吧？”
今天不用加班，干脆找斯斯玩，顺便把公孙易派人送来的签名书给她。说到公孙易，他居然这么有效率，隔天就把书送来了，还不是用快递送的，由他家仆人送到接待处。这还没什么，但他用一块布整整齐齐包着书，仆人双手奉上，倒像是武功秘籍，害lulu用奇异的眼光打量了半天。
电话里传来“请7857号到五号柜台”，仔细听，从更遥远的地方传来“中国移动外滩营业厅欢迎你”。宁轻轻果断搭地铁到了那边，在等待席上一眼看到斯斯。她体态娇小，长相稚嫩，如同少女，旁人根本猜不到她的职业，为她的工作提供了无数便利。
花瑜托着下巴，“越来越可疑了，他女朋友非常娇小，躲在管道里接应他，就是这样。”
“学妹。”花瑜神神秘秘靠近，“今天没异常吧？”
存心和他作对的花瑜立刻改口，“哪有那么巧，刚好在柱子后面，分明就是很可疑，使劲查。”
“你这是关心公司还是八卦？”
散会后，纪明薰拨了个电话，“是我。九天保全的员工，身高大约一米七五到八十，昨天下午在和平饭店出勤，你把符合条件的都列出来。”
“九天保全之前接过更大的生意。比起古董，珠宝不是更容易携带和脱手？”
纪明薰挂断电话，花瑜问道，“什么妹纸？”
“不是，你应该给我，我去查就好。明知道我手头紧，也不便宜我。”
“我想，是不是昨天的哈蜜瓜明少不喜欢。”
“你要帮我出？”
花瑜凑过头来，“你给了她多少钱？”
“他就喜欢古董。”花瑜肯定地说。
“空姐走了，你又没事，为何急着下班？”
纪明薰又拨起电话，“收到了。和平饭店月桂厅的专用停车场靠电梯右边的柱子，你查查附近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