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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宪在操场讲解了一会儿,便先行离开了,让这些新兵男女们互相监督,自行训练。
陈言东拿着长枪刺了一会儿,觉得实在有些乏味。
说罢,不待他回话,便转身离开。
王雪谚虽然脸颊绯红,却是勇敢地与他对视,道:“嗯,我很嫉妒她,羡慕她,你那么宠她爱护她,你也那么好,可惜我没有早些遇到,不然……”
陈言东一脸笑容道:“前辈啊,你可要想清楚啊,这里面是女生睡觉的地方,里面的床头啊柜子上啊,肯定到处挂着那些五颜六色的小内.衣小内.裤,甚至有的女孩子床上可能还放着一些……咳咳自.慰用的东西,您要是进去看到了,肯定会受不了的,要是流鼻血了,某处涨起来被人看到了,那得多丢人啊,传出去对您的名声也不好啊,您说是吧?”
陈言东也故作一脸疑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明明才换的内.裤。今早起来一看,竟然全湿了,上面黏黏的,貌似又不是水,我也不会尿床啊。王雪瑶。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
陈言东摸了摸有些疼痛的屁股,看着眼前漂亮的人儿,实在有些忍受不住,道:“那你说说,咱们什么时候才可以?难道真要等到洞房花烛夜,哥金榜题名时?”
陈言东一脸纳闷,道:“王雪谚,如此说来,你应该是知道的,你快告诉我。那是什么东西,从哪出来的,看起来很恶心的样子。”
“老子要进哪里,需要你这个小东西管?”
“怎么,很嫉妒她么?”
随即,他连忙又转身跑到那名中年人的面前,捡起地上的长枪仔细看了几眼,道:“前辈,我知道是谁了,您站着别动,让晚辈来帮你杀了他,以泄你心头之恨!”
“哎,没点耐心,人家话都还没有说完,你能让人家先装一会儿正人君子,先故意矜持扭捏一会儿吗?真是的。”
陆小西正要站出去,陈言东立刻冲出人群,转过身持枪而立,对面前的这群同伴怒声道:“谁偷袭这位前辈的,还不快站出来受死!”
说着话时,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陈言东又扒了几口碗里的饭菜,突然满脸惊愕地看向她。道:“王雪谚,你的思想不会那么龌蹉吧?你刚刚是不是想歪了?你以为那是我做春.梦流出来的东西?哎呀,你看你,怎么能这么……这么不纯洁呢,谁一晚上流的东西能把内.裤全部弄湿呢,你般,年轻轻轻的,看起来一副单纯天真的模样,谁知道思想竟然这么肮脏,哎,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陈言东一脸真诚地看着她,深情款款地道:“我要是不信任你,又怎么会真的答应跟你定亲呢?我倒是觉得是你现在不信任我。”
王雪谚没再理他,拿着碗筷,匆匆离开。
刚要满脸杀意地过去杀人,那中年汉子顿时皱起了眉头,喝道:“站住!谁说要杀人了?我让你杀人了?你哪来的新兵,竟敢在兵营杀人,有没有点规矩?”
王雪谚满脸疑惑,道:“昨天小西不是都帮你洗完了吗?你这么快就又穿脏一件啊。”
然后便转过身帮小红马梳理毛发了。
王雪谚满脸通红,瞥了他一眼,撅着嘴道:“陈公子就是喜欢拿别人寻开心,我才不信你不知道那是什么呢。”
一人一马默默相视着吃饭,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使得一名来喂马儿的少女吓的立刻就落荒而逃。
王雪谚张着徐。怔怔地看着他。
“铮——”
刚准备离开,大门口突然横冲直撞地进来了一名中年汉子,只见他满脸怒气,大声叫喊道:“韩宪!韩宪狗杂种,你有本事就给老子滚出来!你以为你躲起来老子就找不到你了?”…
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发出,那中年汉子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短刀,直接把那杆偷袭而来的长枪击飞了出去。
不多时,王雪谚来到马厩,一脸想笑却不敢笑的表情,轻声道:“陈公子,那边有人在说你对着马儿发情呢。我来来看看,你要对它干嘛。”
陆小西一脸防色.狼般的神色看着他,道:“痴心妄想。”
王雪谚闻言,方破涕为笑,走近了他,低声道:“我就知道陈公子跟那些人不一样,你是好人,你也比他们都厉害,可是你从来都不张扬,小西真幸福,能得到你这样人的宠溺……”
王雪谚涨红了脸,呆呆地站在原地,此时心头纵使有千言万语,却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陈言东把手中的碗筷递给了她,笑了笑,道:“洗碗去吧,这些话可不能乱说,你这是在赤.裸.裸地勾.引我知道吗?”
陈言东一听,连忙转过身一脸讨好地道:“既然前辈宽宏大量,饶他一命,那就算了,不过前辈,这里是女生的帐篷,你不能随便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