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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当清醒过来的王雪谚听说了昨晚的事情后,差点再次昏死了过去。
“对不起了……”
“啊——”
随即,她凄然一笑,转过身,就要跳下去。
王雪谚走到独木桥的中央,透过薄薄的雾气,看着这些欢乐的场面和幸福的人们,再联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和四周厌恶疏离的目光,她的眼泪,再次落了下来。
第二名的速度更快,上了独木桥,连跳跃了几下。便到了对面。
陈言东围着她的身子转圈,非要对着她的正面不可。两人一会儿转过来,一会儿转过去。片刻后,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王雪谚停顿了一会儿,突然回头对他颤声道:“韩叔叔,雪谚对不起婷婷,对不起她的家人,希望你以后回去的时候,能帮我给他们带一声抱歉……”
“叫你跑!你再跑啊!你有本事再跑啊!偷了哥的松鼠竟然还想一声不吭地逃跑,你以为哥就是这么好欺负的?”
陈言东拽着她的头发,抓着上面的独木桥,两人晃晃荡荡地在凛冽的崖风中吊着,稍不留意,便会摔进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陈言东满脸不信。道:“韩叔叔可真会骗人,马儿那么重都能通过,人这么轻就不能多走几个?韩叔叔,你得帮我。”
韩玉听到这些话,看到这女孩脸上的绝望,顿时心中一沉,厉声大喝道,想要走上独木桥,却又有些犹豫。
对于从邪武的这些人来说,过这样一次仅容一个人通过的桥,并没有任何困难,对于走惯山路险地的马儿来说,也是轻而易举。
他满脸惊恐地叫了一声,竭力制住抖动的双腿,维持着平衡,一张俊朗的脸庞早已吓的惨白无比。
韩玉似乎发现了这女孩的异常,立刻带着命令地喊道。
韩玉叹息一声,也道:“一切都会过去的,何况那并不是你的错,快过去吧,别让大家久等,咱们的时间也不多了,这个地方不能多待。”
陈言东顿时有些无语,想骂几句那所谓的祖上,不过看着四周这么多人,只得憋进心里,道:“那这样,既然马儿可以轻而易举地过去,我坐着我家的徐马过去就是了。你们看怎样?”
不过对于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的陈言东来说。的确有些惊险可怕。
女孩头皮猛然一麻,一股痛彻骨髓的感觉骤然顺着头顶冲进了脑子里,继而传遍了整个身体,她顿时忍不住痛呼一声,哭的更加大声了。
不远处。几名女生聚在一起聊天,应该是聊起了男人的话题,这几个未出阁的女孩都红着脸笑了起来,笑声清脆悦耳,在山崖间在回荡。
“二表哥,等等我,你背我过去!我晚上给你暖被子!”
陈言东脸色一变,急速冲了过去,没有丝毫犹豫,猛然一跳,也随着她落了下去,“啪”地一声,一只手抓住了独木桥,而另一只手……则直接抓住了她的头发。
说罢,身子一倾,掉落下去。
小红马先气定神闲地走了过来,随后陆小西跳了过来,瞪着陈言东道:“你不听祖上的警训,韩叔叔他们很生气。”
整个队伍因为她的状态,气氛很是压抑,大家再也没有了说笑的心思,虽然嫌弃她,但是心中都有些同情。
并且想到那名被她亲手所杀的女孩时,她心中愧疚万分。
陆小霜在一旁解释道:“这是祖上的规定,也是警训。一次只能过一人,咱们得遵守。”
陈言东一脸得意,道:“看你老公厉害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破坏祖上定下的规矩,都没事。你是不是感到很自豪啊?”
然而此时的他却是满脸愤愤,嘴里骂骂咧咧,一直不停地数落着下面那个女孩,似乎根本就没有发觉自身现在九死一生的处境,依旧还沉浸在那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狗屁松鼠的世界了。
后面的人开始陆续过着独木桥,当轮到王雪谚的时候,这个女孩依旧蹲在一边干呕,一副憔悴弱不禁风的模样,满脸痛苦。
然而正在此时,却听对面一阵大喝,怒声道:“王雪谚,你把我的小松鼠藏哪儿了?怎么不见了?你胸前鼓鼓的,是不是藏在那里了?让我看看!”
~玉说完,开始吩咐两名护卫先过去探路。
陈言东微微一笑,抓了抓大腿,并没有说话。不过立刻就把他吓的跑到一边去了。
↑崖深不见底,白雾苍茫,仅有一根独木桥驾在中间,充当过路的通道,对面山雾缭绕,宛若仙境。
任谁第二天睡觉起来,突然得知自己昨天吃了人肉,并且吃的津津有味的时候,都肯定没法承受的住。
江源颤抖着骂人的话还没有来得及出口,突然听到一阵断裂的声音传来,貌似脚下的独木桥,已经开始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了!
“王雪谚!别站在那儿不动,快过去!”
“啊!”
“王雪谚!你要干什么!我命令你快过去!”
江源脸色一变,咬牙切齿满脸不甘地放下了手,回想着刚刚的危机,仍旧心有余悸,对这小子的恨意就更加深了。
她浑身哆嗦,精神恍惚,不知道前方的路,该怎么坚持下去。
∵一路,吐一路,一边吐,一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