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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燕的脑子已经无法思考了,趁女鬼忙活的时候,跌跌撞撞地就往门外跑,一张七孔流血的破碎的脸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眼前,在这么黑的夜里,她居然看得清清楚楚,甚至看到了白花花的脑浆从女鬼的头发下面不断地流下来,不断从她不成样子的脸上缓缓淌下......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这件肥大的衣服还真就穿在她身上合适,别人的个头也撑不起来。
“得了,我还是热着吧。你无所谓,我可不习惯别人总在我的胸口盯着看,美女的胸可不是谁都能看的。哎你说咱们老班干嘛要把字都印到衣服上?挺好的一件衣服白瞎了,直接发传单不就得了!”王宇彤盯着阳光的胸口,弯起眼睛笑。
“啊!!!!”
时钟显示午夜十二点,这个老旧偏僻的居民小区早已陷入一片黑暗和寂静中,只有挂在墙上的电子钟幽幽地闪着暗红似血的光,陈燕紧紧抓着被角,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那个白衣女子的后背,怎么努力也移不开目光,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冷,一阵阵冷嗖嗖的阴风自耳后吹来,不断地挑战着她脆弱的神经,她不由自主的哆嗦着,单薄的睡衣已经被冷汗浸透了,一股滑腻冰凉的感觉从小腿上慢慢往上蔓延,好像是一只手在摸自己一样,这种感觉让她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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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燕一听这个不高兴了,“我就是想孩子,也不能把孩子想成那样啊,你没看那女鬼长那德行......”正说着,脊背又是一阵发冷,她不由攥紧了丈夫的手,惊慌地小声说道,“我怎么感觉那鬼就在我身边呢?我让你找人来看看,你找了没有?!这都好几天了,再这样下去,我不被那鬼掐死也得被吓死了。”
“好不容易有半个休息日,还得跑这儿来当傻狍子!热死了热死了!这东西是哪个脑残的发明?一点儿都不透气儿!干嘛一宣传环保就非得要拿这些破塑料袋往身上裹?”王宇彤身上穿着用花花绿绿的塑料袋扎成的裙子,在旁边写着“宣传环保,拯救地球”的宣传板前转来转去的换着姿势。她手里拿着一只旧光盘一边不停地扇风,一边不住地抱怨着,漂亮的脸蛋儿上微微渗着汗珠,好在今天没有扑粉,否则还不得让汗水冲得千沟百壑的了?
她啊的一声又晕了过去!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陈燕感觉好像轻松点儿了,眉间的黑气也散了些。
他这么一说陈燕想起来了,“有啊!前一阵前楼有个小姑娘出车祸了,听说给压得血肉模糊的,给我吓得好几天都绕着走。”
“找了找了,他说他中午就过来!”阳青林无奈地笑着。他是唯物主义者,根本不信什么鬼神,可是媳妇儿本来就神经衰弱,再让她自己吓自己,又得吓出病。找个人给她解解心疑,兴许她就好了呢。
周日,c市一所试验高中的门口
两个人正有一句没一句地唠着,门铃响了,两个人赶紧跑到门口开门,门口站着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高大男子,面目俊朗,剑眉凤目,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姿态,只是头发有点儿长,脸上的胡子也有些凌乱,给人一种邋遢颓废的感觉。
“手啊!!!!”她惊叫着把被子里的东西甩出来!一只鲜血淋漓的断手跳跃着从被子里蹦出来,浓烈的血腥味儿立刻充斥了整个房间,鲜血染透了被子,还毫不吝啬地沾得她满手都是。看着这只保质保量绝对新鲜的断手,陈燕都快吓抽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过后,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拿起这只手就胡乱扔出去,那只手呼啸着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不偏不倚地被打到了一个白衣女子的头上,陈燕眼睁睁的看着它毫无阻碍地穿过那女子的脑袋撞到墙上。
“吴桐,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哈,哥们儿给你找个好事儿!”阳光指了指不远处花花绿绿、还在当人体模特的王宇彤,豪爽地笑道,“我现在得回家,咱们班花晚上归你陪了!”
“这附近最近是不是有横死的人?比如车祸,跳楼什么的?”李云峰顺口问道。他一进门就感觉到了一股不小的煞气,那个女鬼应该还躲在这房间的某个角落里。
吴桐的身子不由自主被她拉得转了半个圈儿,回头才看见是阳光这个假小子。
李云峰稍稍打量了一下这对中年夫妇,男主人很面善,阳火也十足,相反女主人很单薄瘦弱,精神状态也不怎么好,更重要的是,她的眉间果真笼罩了一层浓厚的黑气,再一打量房子的布局,他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这所老房子是九十年代初流行的格局,大约五六十平,一进门就是客厅,客厅正中的墙上挂着一整面大镜子,两旁分别是四个门,两个阳面是卧室,两个阴面分别是小小的厨房和卫生间。也许是空间狭小的缘故,所以他们理所当然地选择了用镜子来延展空间,这种做法在这种格局中很常见,可是镜子本是至阴至邪之物,最容易招来那些阴秽之物,女主人又是出奇的命轻之人,没鬼也招来鬼了。
几只在室内飘荡的游魂,在他进来的时候,就纷纷从陈燕的身边跑开,缩到墙角,有手的拿手捂着眼睛,没手的用脚捂着眼睛,哆哆嗦嗦的,越缩越小,他随手悄然掐了个困字诀扔过去,它们便想跑也跑不掉了。